沈璠摇摇头:“不清楚。”
沈磡把这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叹了口气。欧阳轩开玩笑说怀孕能治脸盲,顾长衣却不能怀孕。
他莫名有点不乐观,顾长衣这辈子真的能把脸盲治好吗?
正想着,顾长衣辞别贵妃,朝他走来。
沈磡毫不怀疑,要是周令仪站得离沈璠远一些,顾长衣绝对脚步拖沓,目光发虚。
沈磡有心想往沈璠那边走两步考考顾长衣,咬了咬牙,还是不自虐了。
等他恢复正常了的。
……
顾长衣一回去就以贵妃送的衣服珍贵为由,让沈磡换上一件他买的普通款。
沈磡脱完衣服,把顾长衣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两口才解气。
顾长衣呼吸急促,想把沈磡推开,然而压着自己的人没穿衣服,他都不知从何下手,一想起那晚,就哪哪都不好意思摸。
“起来,说正事。”顾长衣没推人,灵活地自己钻了出去。
沈磡放过他,目光幽幽:“媳妇,你说。”
顾长衣盘腿坐在床榻一脚,沉思了下,道:“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好不好?”
沈磡:“……”有这功夫不如做点别的。
顾长衣这不是想保持沈磡术前心情愉悦嘛,这是最好的取悦手段了。
顾长衣扒拉了一下他在网上看到的笑话:“我有一个朋友,他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刚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夫人喂奶时先喂大宝,走开一会儿再回来喂小宝,结果小宝饿哭了她才知道自己喂错了。”
沈磡:“……”
顾长衣:“我就问他,夫人现在分清了吗?”
沈磡竖起耳朵,莫非顾长衣知道怎么治?
顾长衣:“夫人分清了,因为现在大宝胖,小宝瘦。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宝好可怜,都饿瘦了……”[注]
他趴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像一只很好欺负的团子。
沈磡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顾长衣说的这个夫人,不就是他自己吗!他该庆幸顾长衣生不了双胞胎吗?
明明挺有自知之明,还能当着他的面笑得没心没肺。
顾长衣笑得嘴巴都酸了,正是因为他自己脸盲,所以更觉得双胞胎的笑话好笑,甚至会主动去搜。
他不是最惨的,生了双胞胎分不清才惨。
顾长衣突然从笑话里得到灵感,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沈磡。
沈磡黑着脸,不要告诉他,顾长衣现在正在思考怎么把他喂胖。
顾长衣确实这么想,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就放弃了。
沈磡这棱角分明的脸,这结实梆硬的腹肌,这匀称修长的大长腿,没了多可惜。
“你怎么都不笑?”顾长衣伸手捏了捏沈磡的脸蛋,把他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我还有其他的笑话。我有一个朋友,他外甥是一对双胞胎……”
沈磡终于受不了了,一掀被子把顾长衣包进去乱亲一通。
……
翌日,顾长衣照常带着沈磡出门,逛逛吃吃,绕了一段路后,才把他带到聚贤酒楼,开了一间雅间消费。
雅间门一开,小白脸神医已经坐在那儿,把一根根闪着白光的银针在火上反复过几遍,消毒。
顾长衣有点发憷,这针也太长了吧,他看了一眼就指着窗外的飞鸟吸引沈磡的注意力,怕沈磡见了银针害怕。
姜徐一根根消毒完毕,把银针包一卷,收起来了,“这是上一个的,你们用这种就好。”
说着,他拿出两根绣花针那么长的。
顾长衣松一口气。
沈磡警告地看了一眼姜徐,逗他媳妇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