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贺锦秋大概率会成为一个棘手的对手。
想到此，她不由也对秦枫尧跟贺锦秋的关系感到一丝好奇。
艾莉娜不留痕迹地冲旁边的季沧靠了靠，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问道：“秦枫尧跟贺锦秋……他们是什么关系啊？男女朋友吗？”
季沧闻言，心头一颤。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清晰，像是仙人掌的刺扎进了心里，密密匝匝的，漾起成片的痛感。
他冷着脸，没什么情绪地应道：“不清楚。”
第86章好久不见，秦枫尧
“不清楚？”艾莉娜偏头看他，浅色的瞳仁映出他的模样。
季沧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皮微微耷拉着，纤长的睫毛将蓝眸中的情绪掩去大半。
这是他惯有的常态，虽说跟平日里的淡漠冷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艾莉娜能看出来——他在不开心。
认识了这么多年，又死皮赖脸地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艾莉娜对这些细节还是能够有所感知。
“季沧。”艾莉娜轻轻笑了一声，“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季沧没理她，也没回应。
“算了。”艾莉娜收回目光，“不重要了。”
季沧置若罔闻，更确切的说，他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艾莉娜说的那些话，其实从贺锦秋跟秦枫尧进门那一刻开始，他的心里就开始犯堵了。
说不上来具体的感受，就像是被闷住似的，无论怎么调整呼吸都感到不顺畅。
他不是一个擅长表达情绪的人，甚至连一些潜藏在内心的情绪也难以进行疏导，他更加习惯于忽略和漠视，可奇怪的是，这次的情绪怎么也过滤不掉。
一直悬在心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膈应得慌。
…
经过一番调整后，所有人的位置都确定好了，在刚才那位老哥的主导下，大家都举起桌边的高脚杯隔空碰了碰，算是走程序。
这里的菜不错，牛排的味道也相当可口，秦枫尧一下没忍住就吃了个精光。
贺锦秋见她如此热衷，立马又加了三份，看样子是想活活撑死她。
当这个饭局差不多快要临近尾声时，那位业务部的老哥仔细观察了一波秦枫尧的情绪，发现这妹子还挺开心的。
他约摸估计着时机，找准机会溜到贺锦秋身边，轻声咳嗽道：“贺先生，您刚才说了，只要秦枫尧小姐开心就可以签合同，对吧？”
贺锦秋点头。
见他没打算食言，这人二话不说就想去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那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