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
很轻,很淡,像是一种计谋得逞的表征。
…
秦枫尧走出了小巷,重新回到宽阔的大道上。
这时,天色比先前晚了几分,夕阳的余晖洒了一地,将这个国度的每一寸土地都染上了光辉。
她还是有点儿恍惚,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场景,其中不乏刚才的店面。
那家挂羊头卖狗ròu的刺青店,明明里边儿的内容跟店名没半毛钱关系,但却荒谬得十分合理。
她又侧眸去看手腕间的银链,思绪更加飘忽。
直到手机响了起来。
秦枫尧一看,发现竟然是贺锦秋打来的。
她心里一个咯噔,立马接了起来:“喂,锦秋,有什么事吗?”
“尧尧,你现在在哪啊?”
“现在?”秦枫尧想都没想,直接回答,“罗马啊。”
对方的声音低醇了好几分:“再具体一点。”
“具体一点啊。”秦枫尧蓦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要具体,难不成你还能马上跑过来找我?”
贺锦秋的声线带了几分揶揄:“你说呢。”
秦枫尧认为他在陪自己说笑,立马顺势附和道:“行吧,我现在在克劳丁大街的商圈闲逛,我面前是一个广场,斜前方有一家电影院,不远处还有一颗大树……唔,我觉得够具体了吧?”
“差不多,你别动,原地等十分钟。”
“啊?什么,你……”
秦枫尧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只觉得茫然。
她认为贺锦秋在拿自己寻开心,虽说这人提过近期要来罗马,可总不会这么快吧?
才几天时间来着。
即便心存怀疑,但秦枫尧还是乖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她掐着时间,缩着脖子,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接着,电话又响了。
“喂。”秦枫尧应道。
男人的声音被电流裹了一层,磁性而低醇:“转身。”
“啊?”秦枫尧一脸迷惑,但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