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地挂在那儿，其余地方都打上了马赛克。
尤其是时间那个地方，马厚得跟千层饼一样！
第73章曾是一名赛车手
秦枫尧不懂贺锦秋为什么要故意隐瞒出发时间，即便她再怎么刨根问底，对方的态度照样摆在那儿——将不解释的精神贯彻到底。
她深谙贺锦秋这人的执拗，特别是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吹毛求疵到令人可恨。
而关于这一点，某位可恨的人物算是有自知之明。
贺锦秋一向知道自己的秉性，也知道秦枫尧沉不住气，他神秘兮兮整这么一出，为的就是吊人胃口。
试想，他才说过要去找她，并且时间范围就框定在近期，现在突然亮出一张机票，那很明显就是故意为之。
不出意外，秦枫尧近两天都会思考这件事，会不断推算他到底哪一天会抵达罗马。
如此这般，四舍五入算下来，他便成功占据了秦枫尧的思绪。
想到这，贺锦秋唇边的弧度愈发上扬，一股子愉悦之情盖都盖不住。
自然而然的，便引起了旁边总监的注意。
总监同志不辱使命，第二次抱着电脑来汇报工作，结果发现老大的笑容逐渐诡异，十有八九是在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总监纠结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把囤积在喉咙底的咳嗽声给送了出去：“咳咳，老大，我想说——”
贺锦秋这才侧眸看向他，唇边的笑容一秒收敛。
总监：“……”
您这变脸速度也有点太快了吧。
不过总监早已习惯，于是继续道：“我跟我们部门的技术人员认真分析过了，就这位病人的情况，想要再恢复到正常状态基本无望，太困难了。”
贺锦秋半垂着眼眸，神色寡淡，状似不经意地晃了晃桌上的茶杯：“我上次就说了，他的中枢神经出了问题。”
又若有似无地瞥了总监一眼：“你们还不信，非要跟我掰扯。”
大概是他的语气太过轻飘飘，反而给人一种嘲讽的味道。
总监的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我以为还有机会，因为那位病患的家属说过不惜任何代价……能看出他们现在的态度，已经是在孤注一掷了。”
“话虽这么说。”贺锦秋淡淡道，“可我们的技术成熟了吗？能保证吗？”
总监将手用力攥成拳头，然而五指收紧之时，却又发现一切都那么无力，仿佛什么也握不住。
“即便是用生物芯片来修复。”贺锦秋平静道，“也不能保证一切如我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