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讲究一个真情流露,所以整堂课下来便是讲解中夹杂着吹牛,完完全全的混搭风。
也是在整堂课进行到三分之二时,那位靠窗的睡神终于醒了。
在自由度极高的大学,睡觉属于吃喝拉撒的正常范畴,只要不故意在课堂捣乱,老师都不会管。
所以任菲能醒全凭自己,更确切的说,是凭借自己对冷风的感知力。
“阿嚏——”任菲捂住嘴,打了醒来的第三个喷嚏,“这破地方还挺冷的。”
秦枫尧不咸不淡地质问道:“这不冷一点,你能醒吗?”
“那也不一定,看发挥。”任菲揉了揉眼睛,戴上黑框眼镜,将整个教室逡巡了一周,顿时有点儿云里雾里,“我这是穿越了吗?怎么跟刚来时差这么多?哪来的这么多人,几个班在一起上课啊?”
关于这些问题,秦枫尧一个都不想回答,一听就是废话文学。
任菲丝毫不受她的影响,目光还在环顾,直到环到秦枫尧的旁边。
那里坐着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侧脸轮廓像是被雕刻出来似的,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他整个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止不住地向外散发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
任菲呆愣地眨了眨眼,三秒后,她反应了过来。
她一把拉住秦枫尧,眼睛都瞪直了:“怎么回事?季沧为啥会坐在你的旁边?”
秦枫尧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整得一懵。
任菲还在晃她,嘴里也在疯狂跑火车:“你不是连多看他一眼都嫌眼睛痛吗?”
第33章三个臭皮匠
什么叫社死?
这就叫社死。
当一个粗线条毫无顾忌地捅你娄子时,那基本就为惨剧奠定好了基础。
秦枫尧只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并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凝固,又在某一个瞬间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
总之一句话,她人差点没了。
她敢确定,任菲刚才说话的声音一点也不小,反正坐在季沧那个位置能听得一清二楚。
“诶,枫尧,问你呢。”任菲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你怎么了?”
秦枫尧埋着头:“没什么,你别跟我说话。”
“可是季沧在看你。”任菲突然提醒道。
秦枫尧的心肌又是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