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秦枫尧就忍不住跟贺锦秋叫板,她一向在这方面脸皮薄,“你没看见刚才那些人的眼神吗,他们肯定觉得我俩是来开……”
秦枫尧蓦地一顿,及时刹了车。
贺锦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开什么?”
只见小姑娘脸颊泛红,衬得那双水润的杏眸愈发潋滟,她轻咬下唇,透着一股子追悔莫及的挫败感。
相比于秦枫尧的羞赧,贺锦秋在这方面倒是坦荡:“就算是来开房的,那又怎么样?”
这语气过于理直气壮,惊得秦枫尧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在过往的日子里,贺锦秋也开过一些玩笑,但像今天这种大尺度的玩笑,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秦枫尧蓦地有些紧张:“锦秋哥,你别冲动。”
而且现在又是在酒店房间门口,她生怕一时凑个“天时地利人和”,让她的清白瞬间毁于一旦。
贺锦秋端详着她神经紧绷的模样,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才算冲动?”
他一口一个反问,声音压得又低,磁性而又勾人,像是某种隐秘的邀约。
“这种问题不用问我吧。”秦枫尧开始在脑子里盘算,如果这男人真打算对她做什么,那她也只有对准对方的要害进行拿捏,“锦秋哥你肯定比我懂。”
贺锦秋看她一副要殊死搏斗的模样,只觉滑稽。
“我懂。”贺锦秋悠然道,全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但我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
秦枫尧见他一脸云淡风轻,渐渐放松了警惕,只是眼神还染着一抹狐疑。
贺锦秋视线扫过去,说:“别猜了,我要是喝了酒,根本开不了车。”
秦枫尧:“……”
秦枫尧:“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贺锦秋轻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这么多年,你被我猜中得还少吗?”
秦枫尧不再说话。
…
最终,在贺锦秋的逼视下,秦枫尧硬着头皮开了房门。
他就像一个监护人,二话不说便把整个房间给逡巡了一遍,就连角落也不放过。
“行。”贺锦秋作出结论,“能住。”
秦枫尧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拜托,这房间好歹一晚值四位数,我当然知道能住。”
“所以呢。”贺锦秋戏谑道,“你这辈子就打算住这?”
秦枫尧被他整得极其无语,说什么也要下逐客令:“行了行了,锦秋哥,你已经把我送到目的地了,现在总该回去了吧!”
贺锦秋抿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眸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