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过，他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
“然后呢？”贺锦秋继续问。
“你要带我走总得让我给她打个招呼吧！”秦枫尧抗议道，虽说她的确也不想待在这，但再怎么说也不能丢下同行人员直接跑路啊。
“嗯。”贺锦秋认可她的诉求，松开环住她腰身的手，眼底浮现出一丝清浅的笑意，“你带路。”
秦枫尧：“？”
贺锦秋一字一句道：“我跟你一起去。”
…
酒吧的氛围仍旧沸反盈天，俊男靓女们都沉浸在喧嚣的音乐节拍中，忘乎所以，只是目光在触及到迎面走来的三个人时，还是不由定睛看那么一会儿。
秦枫尧走在最前头带路，贺锦秋跟贺云裴并排而行，不知道在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她现在挺尴尬，不知道怎么跟牟染交代。
思前想后之间，人已经来到了先前的卡座边。
牟染一抬头，水润的眸子就锁定了她的视线。
四目一相对，秦枫尧便看出牟染是真喝大了，醉眼迷离的，脸颊染着明晰的酡红。
秦枫尧见状，心下一紧，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牟染就猛地站起身来，整个人往她身上一挂，噼里啪啦地来了一段即兴小作文——
“尧尧啊，我觉得不应该啊，你怎么那么肯定贺锦秋对你没意思？你条件这么好，还跟他有婚约在身，完全可以攻略一把啊，姐告诉你，与其再在外面找，还不如在贺锦秋身上努力——”
秦枫尧被她这段惊悚的发言给震得五雷轰地，她能感受到背后的空气渐渐凝固，甚至还生出了几分不合时宜的凉意。
但牟染哪注意到后边儿还站着两个男人，她现在醉得头昏脑涨，只知道扯着嗓子传授人生道理。
“真的！尧尧，姐是过来人，外边儿的男人好多又油腻又恶心，没能力还普信，你不要相信什么好的都在外面，就算贺锦秋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你也要想办法……”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说了。”秦枫尧手忙脚乱地捂住牟染的嘴，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我这会儿要回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牟染迷茫地睁大眼。
“呃，是这样的，我刚才呢——”秦枫尧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像是行走在悬崖边，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刚才遇到了我，现在我要带她回去。”贺锦秋上前一步，拉近跟秦枫尧的距离，表情礼貌而疏离。
牟染眨了眨眼，竭尽全力在男人的脸上聚焦，发现这是个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