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明显不信啊,就你在厨房呆着,那么大动静,桌子都崩了,咋能不知道呢?
几人瞪着眼等着林初一给个交代,眼看老太太要上火。
林初一摸了摸鼻子,干巴巴道,“真不知道,我就是想用药罐子给大黄熬点药,然后一点火……它就炸了。”
马老太木愣愣转头,看向刚从后院冒出头的大黄,给大黄熬药?给狗熬药?
林永新和林永平一脸怀疑……
他们咋就那么不信呢。
大黄明显感觉到院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咧开嘴冲众人一笑,一瘸一拐的又回去了。
马老太……
林初一……
林永平晒得黝黑的脸上一副见鬼的表情,“我是不是看错了,大黄刚刚笑了一下?”
林初一,“可能伤好了些,它心里高兴吧。”
林永平沉默了,这狗高兴了,也能笑吗?
然后一抬头,就见大白蹲在墙角,见他看过去,咧开嘴,矜持的冲他笑了笑。
……
林永平顿觉头皮有点发麻,说起来,他们家的这两只狗是不是有些聪明过头了?
气氛逐渐有些诡异,就见林初一突然一抹脸,小表情极认真地说,“奶,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对不起奶,我这就去上山挖野菜赎罪。”
说完一阵风似从后院出了门,路过苞米堆时,还顺手拎了个背篓。
“诶……”,马老太伸了伸手,林初一没了身影,她都还没反应过来。
林少泽和林家宝总感觉,林初一定是背着他们干了件大事,想去追被林永新眼疾手快的一手一个按住了。
“你们几个小的最近在做什么呢?一天到晚的神神秘秘。”竟是连牛车上那么多东西都不稀罕了。
马老太回过神,“你俩赶紧搬东西,你们四叔只请了半天假,一会儿还得跟着牛车回镇上。”
林家宝顿时蔫了,“奶,一会儿搬完东西我想去找二姐。”
“你找她做啥啊?搬完给我下地去,要玩等苞米全运回来再玩。”
马老太这会儿看到厨房一团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那八十五两银压着,林初一定然是免不了一顿皮ròu之苦。
这败家孩子,啥东西都敢玩,真是随了她爹,哪儿危险往哪钻。
还好那粗瓷的药罐子用了十几年,也旧了,老太太不至于多心疼,就是桌子得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