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笑道,“惊动了福伯,是温容的不是。”
福伯问,“不知温公子过来,可有何……”
“我刚好路过,进来看看,灯草原先在我府上没学什么规矩,不知道有没有冲撞王爷,若是惹得王爷生气,不如让我带回去吧。”
福伯一听,忙赔着笑,“温公子言重了,灯草很懂事,王爷挺喜欢他,如今用顺手了,若是换个人,王爷倒不习惯了。”
温容笑得很有风雅,“王爷喜欢就好。”手一甩,折扇打开,遮住福伯视线,对灯草挤眉弄眼,“能得王爷喜欢,你小子是有福之人啊!”
对他的猥琐暗示,灯草自然接收不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温容没趣,敛了笑,见福伯一直站着不走,知道他想和灯草再单独说话是不能够了,只好告辞。
临走前对灯草说,“在王爷府上要听话,别惹王爷生气,王爷可不是寻常人,杀人比切个西瓜还容易,知道么?”
福伯不乐意温容这样抵毁他家王爷的名声,说,“王爷不是事非不分的人,他只杀该杀之人。”
“是啊,”温容道,“我嘱咐灯草不要犯错,要是犯了错,惹王爷生气,不就成该杀之人了么?”
福伯,“……”
温容走了,福伯一路把他送到门口,又折回来找灯草,“温公子跟你说什么了?”
“问我在这里好不好?”
“还有呢?”
灯草不吭声了。
福伯有些无奈,曾经他挖空心思想套灯草的话,却始终没能从她嘴里撬出话来,所以他也不追问。只等萧言锦回来,将温容今日来府里的事情如实禀报就是了。
萧言锦是踏着晚霞进的门,一边听福伯禀报,一边往自己院里走,绕过垂花门,先看了眼廊上,没人,收回目光的时候,却发现灯草站在三步之遥的地方,他嘴角不可抑制的微扬,问她,“怎么站在这里?”
“灯草在这里迎王爷。”
萧言锦嗯了一声,“听说温容今天来了?”
“是。”
卖身契都给他了,温容还惦记着灯草,萧言锦忍不住好奇,“灯草,你平素在温容那里都干些什么?”
灯草说,“陪着公子爷解闷儿。”
“陪他说话么?”
灯草摇头,“公子爷嫌我不会说话,他让我做斗鸡眼。”
萧言锦皱眉,“斗鸡眼?”灯草看人的目光是虚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