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阴翳一寸寸变得更浓,低笑出声:
“只是想到秦小姐上一秒还在和唐先生打得火热,下一秒就对我投怀送抱,有些生理不适而已。”
生理不适?
这个狗男人在骂她恶心?
秦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未说话,司屿谌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不过脚踏两条船而已,倒是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你向来说谎成性,惯会耍手段算计人心。”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杏眸,声音冷硬如刃。
说出来的话像是一片片的刀片,能将人割得遍体鳞伤。
秦浅听得火冒三丈。
虽然她不记得了。
但是她能为了他和家人近乎决裂,足以见得她是真的深爱着他的。
他凭什么将她的真心践踏在脚下?
“司屿谌,我现在觉得一年多前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她猛地推开他,冷嗤道。
“爱我?”
司屿谌却突然笑了,眉宇间满是狠戾:“怎么,说爱我说多了,你自己都相信了?”
周遭的空气骤然变得冷凝。
秦浅觉得他眼里的森冷像是要将她生生撕碎。
不过,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屿谌看着她眼里的疑惑,薄唇抿紧。
视线不自觉落在她嫩嫩的樱唇上,眸光深不可测。
“秦浅,秦浅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和许温辞带着着急的嗓音同时响起。
“看来还不只是脚踏两条船,秦浅你真是好本事。”司屿谌讽笑一声。
抽了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手指。
仿若刚刚碰到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
在许温辞疑虑的眼神里,出去了。
许温辞皱眉看着他的身影,然后快步走到秦浅面前: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秦浅敛了敛心神,“刚刚没找到辣椒。”
“那我们出去吧。”许温辞将她挑出来的调料拿上。
“嗯。”秦浅点点头。
边走,她边想着刚刚司屿谌的话。
他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讨厌她,是因为她一直以来说爱他都是打打嘴炮?
打嘴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