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都带了一点颤音,眼尾红红,委屈得无法:“我没有撒谎。”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虞川很善解人意地扶住了阮夭瘦削的肩膀:“我当然知道夫人是不会这样做的,那么,请夫人详细说说吧,他把你绑在哪里了?”
“床……床上。”阮夭眼睫微颤。他实在受不了了,但是为了能够获得探监顾瑾的机会必须和虞川周旋。
结束的时候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意识海里的拇指小人抱着手臂生气。
“在床上……做了什么呢?”醇厚如红酒的男人嗓音响在阮夭耳侧,吐息染红了玉白小巧的耳垂。
“他……他咬我。”阮夭裙子被攥得皱巴巴的。
“只是咬吗?还做了别的吗?”
男人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夫人请见谅,我们必须问清楚每一处细节,这样才能确定您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从来没有人听说过,顾家当年生的是双胞胎。”
阮夭到后面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脸颊上飞上桃花似的红晕,一直到纤细脖颈上都染着一层诱人的绯色,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舔……还咬我的肉,很疼。”
一字一句地复述自己被变态欺负的画面太羞耻了,阮夭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在虞川面前他也不敢哭,眼眶里包着一层潋滟的水色,下睫毛一簇一簇地被打湿,越显得像小鹿一样可怜而无辜。
猎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咬你哪了,嗯?”虞川虎口因为常年握木仓而长着一层老茧,蹭过阮夭细白脖颈的时候激起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阮夭纤长十指都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唇肉几乎被咬烂,像衔着一团靡艳的花:“咬了胸……胸口。”
虞川的眼光就落在那微微的起伏上。
好平。
然而他还是一脸正色,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拂过阮夭的眉睫,沾了一点泛着光的湿意。
再欺负下去估计真的要哭起来了。
虽然很想看阮夭被彻底打碎,只能无力哭泣的样子,但是现在还不是个好时候。
“夫人别怕,没事的,我不会说出去。”虞川的手从阮夭肩上滑落,很轻柔地用手帕擦干了
阮夭的眼泪,“顾瑾现在还在拘留所,您要是愿意的话,现在就能去看。”
他实在是太会的男人,所有人都会沉溺在眼眸中那一片醉人的深海里。
阮夭不太舒服地揉了揉眼睛:“统子哥,我们任务算是完成了吗?”
系统:“必须要探监完成才算哦。”
阮夭心有余悸:“我刚才好怕他真的抓我。”
系统的显示屏上突然出现一个惊恐的表情:“等下,宿主大人您的眼睛!”
阮夭慌慌张张:“怎……怎么了?”
“妆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