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背对着他,刚打完电话的国木田,听到‘太宰’这个姓氏时,下意识的神经紧绷,一回头就看到他们二人,轻扯嘴角。
啊啊……最不想碰到的人出现了。
纳兹装作没看到国木田那写着‘离我远点’几个大字的脸,左右张望。“就只有你一个吗?”
“……社长有点事离开了。”好歹也是武侦社的顶门柱之一,国木田稳住心神之后,也能够平常心的看待纳兹。
福泽谕吉在踏进本部的第一时间就被军部的高层叫走
,他敏锐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想起出门前乱步说过的话,抱着一种试探的态度想要询问绫辻。
绫辻是乱步亲口承认与他的脑力相差无几的侦探,相信对方能够为自己解惑。只是刚要开口,又感觉面前这两人气氛有些不对劲。
纳兹站在绫辻三步距离的后方,而绫辻面色冷淡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每一寸,像是勘察案件现场那般的细致。这倒不是问题,问题是……在绫辻转着圈扫过纳兹时,这个传说中的炼金术师立马抬头挺胸,站着军步,像是被教官检验的小兵。
而在绫辻视线转移之后,又驼着腰,眉眼看上去有些幽怨。
国木田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纳兹已经看出他的疑惑,道:“你是不是奇怪我和搭档是不是吵架了?”
国木田:不,并不奇怪,也不想知道原因。
纳兹自顾自的,挺着胸膛用力的拍着胸脯,两只眼睛却灼热的盯着绫辻的后脑勺,中气十足的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哪来那么大的狗胆!”
国木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比较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用最无谓的表情说出最怂的话。”
“因为搭档他一路上都不搭理我……”纳兹嘴上回答着国木田,心神却是都放在了绫辻身上。噘着嘴撒娇般的嘟哝着,“好过分,别这么冷淡嘛,会因为不被搭理而寂寞死掉的哦~”
伸手扯了扯绫辻的袖子,绫辻冷眼看他。“纳兹,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纳兹呜咽一声,埋头叹气,整个人大写的一个丧字。
国木田看了他们两个一会,往后退了一步,掏出终端做出一副想要打电话的架势。他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好像尝到了一嘴冷冰冰的狗粮味道。
他们之间有一种别人不敢靠近的诡异气场。
所以,他做错了什么要在这里被纳兹当传声筒?
纳兹很伤脑筋,凌晨时搭档突然将话题扯到了贤者之石,哦,正确来说是他没忍住压力先露的馅。之后对他就越
来越冷淡,若不是临时收到了来这边开会的消息,估计是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然而,他心里也在不安。为什么搭档会做那种梦?从梦境的描述来看,比起凭空的幻想,更接近于某种警示。
他的视线落在了绫辻细白的后颈,一条细链连接着那颗被炼金术师追捧至神坛的宝石。
“国木田。”福泽一边走来,一边喊出了他的名字。国木田连忙打起精神,应了一声。
福泽看到这对搭档的时候,倒是不意外,反而说:“是我提议主持人喊你们过来的。”
绫辻挑眉,在福泽的示意下,和纳兹跟在他后方通往另一条走廊,国木田看了一眼,在原地待命,因为社长并没有开口让他跟着去。
穿过三三两两的文职人员,福泽停在了一扇普普通通的会客房的门口,他敲了三下门,在里面的人开门之前继续着之前的话语:“但,却是别人的授意。”
门从内打开,两名穿着青色制服腰配西洋剑的青年出现在面前,他们往旁退开,露出正对着门方向位置的,坐在一张木椅上的宗像礼司。他背后站着两名下属,看起来像是巡视领土的国王一般矜贵而威严。
作者有话要说: 卡得我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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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来越冷淡,若不是临时收到了来这边开会的消息,估计是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然而,他心里也在不安。为什么搭档会做那种梦?从梦境的描述来看,比起凭空的幻想,更接近于某种警示。
他的视线落在了绫辻细白的后颈,一条细链连接着那颗被炼金术师追捧至神坛的宝石。
“国木田。”福泽一边走来,一边喊出了他的名字。国木田连忙打起精神,应了一声。
福泽看到这对搭档的时候,倒是不意外,反而说:“是我提议主持人喊你们过来的。”
绫辻挑眉,在福泽的示意下,和纳兹跟在他后方通往另一条走廊,国木田看了一眼,在原地待命,因为社长并没有开口让他跟着去。
穿过三三两两的文职人员,福泽停在了一扇普普通通的会客房的门口,他敲了三下门,在里面的人开门之前继续着之前的话语:“但,却是别人的授意。”
门从内打开,两名穿着青色制服腰配西洋剑的青年出现在面前,他们往旁退开,露出正对着门方向位置的,坐在一张木椅上的宗像礼司。他背后站着两名下属,看起来像是巡视领土的国王一般矜贵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