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觉得阮郁珠好看，可再好看的皮囊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也没有特殊之处。唯一特殊的大概是阮郁珠有条鱼尾巴。
但她承认自己是小短腿了，秦帜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姑娘。
他冷哼一声:“走。”
这次放慢了很多，刻意让着不怎么会走路又腿短的小美人鱼。
餐厅在酒店顶层，阮郁珠逛了这么长时间，她也觉得饿了。
忍不住在秦帜旁边叽叽喳喳:“我们吃什么呀？”
“我想吃火锅。”
“也想吃烤鱼。”
“……”
秦帜淡淡的道:“闭嘴。”
“可是，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你不觉得很寂寞吗？”阮郁珠好奇发问，“就像两块石头似的。”
秦帜当然是习惯了安静。没有太多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阮郁珠低头小声道:“我是喜欢你才想和你多说话，一般人我才不愿意理会……”
她也很高傲的好吗，虽然黑粉乌央乌央，但真正喜爱她迷恋她的粉丝也很多，是圈内氪金最多的粉丝群体，粉丝都期望阮郁珠多多和他们互动。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秦帜却听到了。
他觉得讽刺。
喜欢？
对方恐怕还不知道他真实一面是什么模样。
柔弱天真的小美人鱼，被关在玻璃器皿中养大，连这个世界最黑暗的一面都没有见过，自然不知道他是多么黑暗的人。
贸然说喜欢只会让秦帜觉得她天真。
是一家很高档的餐厅，阮郁珠喝饮料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因为杯子看起来就很贵，不小心打碎后她可赔不起。
恐怕又要在二十亿赎身费上面多加几千。
两人在包厢中，环境也很幽静。秦帜看到阮郁珠突然安静下来，冷淡挑了挑眉:“你想吃什么？”
阮郁珠眼睛亮了:“让我点吗？”
她点了几样招牌菜。
秦帜打开手机，回复了几封工作邮件，阮郁珠看到秦帜有手机，自己也很眼馋。
她连手机都没有。穿进书里之后，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
秦帜昨天晚上入睡之前查了资料，也了解到阮郁珠来自哪里，看她熟练的点菜，对人类的一切都了解得很清楚，想必是j博士对她的训练很好。
阮郁珠也有身份证明，不过她现在的年龄才十五岁。
正是读高中的年龄。
她如果整天在家里也是个麻烦，不如找个学校送进去，学习学习文化知识，说不定以后还能来自己公司打工，为公司添砖加瓦。
阮郁珠看到对方的目光从手机转到了自己身上。
秦帜的确是个妖孽，长得过于招人，阮郁珠在圈里见过那么多帅哥都没有动心，在看到秦帜抬眼的一瞬间，心脏突然漏跳了几拍。
“下周去学校上学。”秦帜薄唇微启，淡淡的道，“读高一。”
阮郁珠:“……可我初中知识都不会啊。”
十年了，她忘得差不多。语文和英语还好，阮郁珠参与国际制作英语苦练过还挺好，可数学物理化学这些——她是真的一窍不通。
秦帜的大脑构造明显和阮郁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