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秋心中闪过前所未有的警兆,可视线却被此刻的江眠牢牢吸引,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也拥有反抗的能力。
他手足无措地靠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江眠一点一点解开了他的衣服。
当他终于被刺激到回过神来,想要挪着身子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无路可去。
茫然而惊慌,喘不过气,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精神力疏导的过程出错了吗?可江眠看起来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性,还会在他忍不住轻颤时……恶劣地放慢手上的动作。
太过分了。
“雄主,还记得我们刚回到首都时打过的赌吗?你好像输了,对不对?”
他被冰凉锋利的骨翼一点点包裹,带着调笑的温热呼吸在耳廓扑撒。
晏行秋头晕目眩,不由得怔怔点头,指尖微蜷。
他当然记得,要无条件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
那个随意应下的赌注,居然被江眠用到了这种地方……江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对他了?
无论他心思如何千回百转,此刻都不再拥有丝毫后悔的机会。
“江眠,唔……”他浑身一颤,嗓音已然隐约带上了哭腔。
雄虫的脊背线条很漂亮,摸上去光滑而紧实,白皙腰线像华贵优美的精致玉器。
江眠爱不释手。
可晏行秋最受不了被这样触碰,他哆嗦着想要再次逃走,竭尽全力往后退,却被死死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余光瞥到一旁静止不动的机器虫,晏行秋的脸骤然烧得滚烫。
他害羞到快要发疯,连忙用手扒拉起什么也遮不住的毯子,无法抑制地发出断续泣音,几乎是在祈求:“江眠,上楼,我们上楼好不好……”
身为帝国皇子也好,身为雄虫也罢……那些他早已无比适应的身份,他所习以为常的生活,都在今夜被彻底颠覆。
*
当夜色深沉如水。
晏行秋红着眼睛,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拒绝不了江眠的要求,先前更是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可晏行秋至今依然难以置信,雌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做?
而他身体居然也无法控制地有了反应,后来甚至丢脸到哭出声音……晏行秋几乎不敢面对。
越想越害羞,他藏起来的耳尖渐渐红透。
“雄主,没事吧?”
江眠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似乎比以往多了些许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