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玉摇摇头,可想死外面的人看不见,才闷声说:
“不用,我躺会儿就好。”
谢临安见宋引玉实在不愿出来,一时间有些头疼,只是又不好勉强,便道:
“若是疼得厉害,就叫庄大夫来,切莫讳疾忌医。”
宋引玉应下了:
“好。”
随后屋内安静了下来,宋引玉隔着被褥不知道谢临安走没走,这个人有时走路没声音,她一时间拿不准。
隔了一会儿,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被褥里不通气,又闷又热,她刷地一下掀开,坐起身来。
可刚喘了两口气,就和谢临安含笑的眼眸对上了。
她呼吸一滞,差点闭过气去。
谢临安却见她满脸通红,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黏在了上面,模样看起来颇为狼狈。
他起身入了内室,拧了一张湿帕子出来。
重新坐到床边,谢临安伸手替她理了理发,然后用帕子轻轻擦掉了她额上的汗珠。
宋引玉瞄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躲闪。
谢临安见状笑了一下,待宋引玉脸上的红晕消退不少,呼吸也平稳下来后,他接着之前的话题说到:
“圆房一事,草率不得,我让秦嬷嬷备了些东西,你若是有什么缺的,可跟她说,让她一并添上。”
怎么又说到这来了?
不过谢临安的意思是要今晚与她圆房吗?
想到这,宋引玉心跳漏跳了一下,咬了咬唇里的嫩肉,她干巴巴地说:
“哦。”
说完她垂眼扣了扣手指,脸上刚刚降下的温度,像是又重新升上去了。
谢临安放下帕子,用手理了理她稍显凌乱的头发,问到:
“头还疼吗?”
宋引玉木愣愣地抬眼看着他,而后老实地说:
“有点疼。”
谢临安眉心处又起了褶皱,他道:
“让人煮碗醒酒汤来,喝了就不疼了。”
宋引玉抿抿唇,小声说:
“阿月煮了,我喝了两口。”
谢临安一顿,以为她是嫌弃醒酒汤的味,毕竟那味道极是难喝,谢临安便很是不喜。
迟疑了一下,他正要开口劝上一劝时,却恍然一见,她前面衣襟是湿的。
他当即说:
“我让人进来先服侍你更衣,衣衫湿了小心着凉。”
说罢便要叫人,宋引玉垂首一看,果然寝衣湿了大块,闻着还有醒酒汤的味道,而里面的小衣若隐若现。
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忙用手挡了挡,然后乖乖点了下头。
谢临安是真忧心她,当即起身便要出去了。
宋引玉却是赶紧叫住了他,谢临安脚下一挺,目露疑惑看她。
别扭了一会儿,她扣了扣手指,然后鼓起勇气对着谢临安十分诚恳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