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缓过来:“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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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沈月白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缠着孟胭脂又拆了一个t。
夜里三点多。
男人抱着孟胭脂去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沈月白特别体贴的把茶几上的小龙虾加热。
然后戴上手套一只一只的剥了壳。
孟胭脂趴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没拿手机给秦果回电话。
她脸皮没沈月白那么厚。
床头的壁灯开着。
暖色调的灯光温柔漫下,孟胭脂侧着脑袋枕在手臂上,趴着看茶几那边正襟危坐的男人。
她就奇了怪了。
沈月白不是刚拍完一场高难度的动作戏,又坐四个多小时的飞机赶过来的吗?
他都不会累的?
谁说这世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骗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
孟胭脂思绪飘得很远。
可这并不能缓解她身体的疲惫和疼痛。
好在沈月白是个有良心的。
剥完了虾,他摘了手套,直接把虾肉送到了床畔。
亲手喂到孟胭脂嘴里。
“在想什么?”男人神清气爽。
嗓音虽然比之前清朗了许多,但还是有一点点低哑。
孟胭脂吃着虾肉,心情缓和了许多。
有气无力回:“想耕坏的地和累不死的牛。”
她话落,沈月白身形一僵。
随后低笑出声:“还是很疼?”
“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孟胭脂咀嚼的动作一顿,嗔怪地瞪了男人一眼。
冲他扬了扬“沙包”大的粉嫩拳头:“你离我远点!”
沈月白笑眯了眼。
伸手将孟胭脂颊侧散落的发勾到她耳背,嗓音沉了许多:“离多远?”
“负18够吗?”
反应了好半晌的孟胭脂:“……”
这男人没法要了,思想已经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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