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河和朋友在赛马场玩,周余作死,觉得自己好像赛马还挺有天赋,悄悄摸摸练了几个月,觉得自己已经状态绝佳,约梁星河来比赛,彩头是一辆野马。
周余这人,从小梁星河手下败将,偏偏头铁,屡战屡败,屡战屡败。就非常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超越梁星河。
他们是外场跑赛,梁星河已经绕回内场训练赛道时周余还影子都没出现。
周围一圈围观群众,“……”就这?裤子都脱了就看这?
虽然没觉得周余真的会赢。
但好歹也暗搓搓练了几个月,结果在大魔王面前就跟玩似的。
梁星河这会就穿了个薄毛衣,手袖挽起露出了一截手臂。
他属于看着清瘦,但实际肌肉紧实有力,毕竟骑马、搏击、游泳样样全能。
内场训练赛道有障碍栏,少年这会脸色淡淡,似乎还没提起兴致来。
看见障碍栏修长有力的双腿夹马腹,手里的马鞭高高扬起,重重落下,但不是抽在马身上,而是斜后方的空中。破空的声音凌厉而霸道。
这马是梁星河养在场里的,血统好,灵性,胆子大。收到指令,加速向障碍栏冲去。
到了合适的位置,梁星河收紧缰绳,身子绷紧。
马高高跃起腾空,马背上笔挺的少年脸上终于带出点兴味。
周围围观的雀跃起来。“哇!”
还有手忙脚乱准备拍照的,即便是马场内的工作人员都震惊而视,这真的不是电影特效画面吗?
落了地,马上就到了边界,马还在兴奋状态,梁星河收绳,似乎没犹豫也没困难直接利落翻身而下。
马鞭丢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啧,没意思~”
围上来的众人,“……”就被这王八气势镇住,不敢讲话。
后面耷拉着脑袋的周余这会才慢悠悠过来,要哭不哭的,“星哥,车下周给您送过去。”
梁星河给了个眼角,“嗯。”
旁边跟着来的人递上他的外套,这会不冷,梁星河接过来没穿,随手甩在肩上。
“星哥,阿姨刚才给您打电话,我没接。”
“哦。”他接过手机,低头给何玟淑回电话,一边往休息区走,后面跟着一串少年郎。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星河,去哪啦?”
“妈,在马场玩呢,怎么了?”
何玟淑大概是想数落他又忍住,“快点回来,家里来客人了。”
梁星河略不耐的皱眉,来客人了关他什么事。“有事吗?”
何玟淑那边顿了一会,大概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口略严肃,“你周姨他们今日到了,晚饭大家一起吃,你快点回来。”
周姨,何女士年轻时的闺蜜,大学毕业后两人便各奔东西,最近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还是其他原因要搬来洛宁市,房子就买在他家一个小区。之前何女士就絮絮叨叨同他说过,梁星河没过耳,但他记性好,听过一遍这会一说就想起来了。
何玟淑又交代他,“若若妹妹也来了,你在外面就带个礼物回来。”
梁星河瞬间头疼的蹙眉,“我去哪找什么礼物啊?”
何女士才不管,直接就当没听见,接着吩咐,“上心点,别买些上不了台面的,若若还要去你们学校读书的。”
梁星河,“……”试图挣扎,“妈,我今天有事……”
何女士呵呵冷笑,“要是五点前我没见到你带着见面礼回来,晚上你爸就会知道他藏在保险箱里的玉雕怎么会‘莫名其妙’自己碎了。”
梁星河被捏住死穴,声音都闷下来,“知道了,马上。”
挂了电话,旁边一溜的少年还在讨论去哪玩,梁星河脸臭得很,声线冷冷,“家里有事,我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