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还真像是入了迷,没听见回答,但是余光看见人在边上,而且确定他是听见了,直接伸手推了他一下,“去吧。”
生气了!还真比你哥好看?
梁星河狠狠瞪她。
还是没反应,心里哼了一声,重重的呼了口气,走了。
进了房间,第一次重重关门。
“砰!”
‘要是来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给她开门,就说没事!’
‘要是哄我说来读书嘛!我也不能一下答应她,就跟她说我想休息,看她怎么办。’
结果抱着手臂坐在桌子边等了半响,也没等到敲门声。
‘我关门时候是不是声音太大吓到她了?’
‘哎呀,怎么办,她该不会觉得我真的生气不敢过来吧?’
又坐着天人交战了半响,梁星河觉得他确实不应该那么重的砸门,她又没怎么样,她肯定觉得他生气了。
于是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动作轻轻拉开了门。
又觉得自己有点猥琐,于是挺直腰板,咳了两声,“咳、咳。”
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怎么又咳了,喝点水。”
结果一看,怎么厅堂一个人都没有。
他疑惑的走到厅堂门口,寻思着是不是在院子里默默难受,心里还在教训自己的任性,结果一看,院子门口也没人。
倒是,她们俩的屋门是关着的。
该不会,已经回屋了吧?
刚刚清若怎么说的?说是有事要和娘商量。
“……”
就蛮复杂的,一时间无法形容。
而这个时候正在屋里和梁何氏说话的清若,显然不知道外面心情十分复杂的梁星河是如何说服自己而后狗狗祟祟的到了两人屋门口,隔着房门,听不清晰,但是,梁星河还是听到了屋内的说话声。
“……”
这家里还有梁晨一家随时可能回来,梁星河听到声音后便直起身回房间去了。
直挺挺倒在床上,拉被子盖住了脸。
啊,真是太丢人了,没脸见人了。
而这边正在谈论的两人显然现在没有心思去关注‘心碎男孩’。
梁何氏倒不是生气激动的反驳,只是有些不确定,不了解的忐忑,“小若啊,娘祖祖辈辈,你爹祖祖辈辈都没做过生意,关系就近的,娘知道的就你嫂子家,但她家是祖上就传下来的营生。娘不懂啊。”
她说完,舔了舔唇,有些紧张的闭着,手掌在裤腿上摩擦了两下。
清若笑着安抚道,“娘,不是做生意,就是撑个小摊子,哪里就到做生意这程度了。”
“咱娘仨没个稳定的营生进项,虽说娘能绣一些,但这伤眼睛劳心神,现在时日短没关系,但长久肯定不行,您身体受不住。”
“我看了一下,咱县里还没有专门卖馄炖的地方,只有酒楼里头有,我当晨食卖,卖得好就中午下午也卖。这东西不需要多好的厨艺,就是熬汤鲜香,肉新鲜。”
“我今日看了几个地方都还可以,只要能放下两张方桌,一开始少弄一点,酒楼里卖五到七文一碗,我就卖四文,生意好再适当加量,投入也不大,东西就先紧着家里的用。桌子板凳、大锅、碗筷家里都有,每天能大概卖多少稳定了再添置。”
这几日梁何氏虽然在生活上把清若当小闺女照顾,但心理上,越来越多的再依赖清若。
她说的这些她听下来都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