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坐进来,长腿屈在逼仄的车厢里,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憋屈,包括嗓音:“去洲际酒店。”
随菀懒懒地勾起唇,手指绕着头发,望向车窗外闪烁的街景,五彩斑斓,十分好看。
夜晚的城市亮如白昼。
宽敞奢华的酒店套房,却连灯都没有开。
女人抓着男人的衣襟往下扯,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乔老师,你第一次?”
月光洒在落地窗边的毛绒毯上,两人的脚撞在一起。
乔遇像是受了某种刺激,将她摁在玻璃上,疾风骤雨般吻下去。
随菀一边享受着他毫无章法的进攻,像一只炸毛的小兽用幼稚的蛮横在捍卫自己可怜的地盘,一边继续用言语嘲讽他:“乔老师,您跟裴总同岁吧?”
顿了顿,她轻笑一声:“那不是老处男?”
乔遇发了狠,故意弄疼她。
随菀即便是疼,也依旧风情万种,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住他,往他脖子里呵气:“你行不行啊?”
“……”
乔遇用了一整晚的时间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满室冷清。
就像一只被玩够了扔掉的布娃娃。
荒唐之后还得去上班。
没时间回家换衣服,他便直接去了研究所,在休息室找了一件闲置的工作服。
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遇见同事,发现别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一路上好几个同事,都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
乔遇莫名的有点心虚,一直到办公室,拉住一个问:“我有哪儿不对劲吗?”
旁边的女同事憋笑憋得噗嗤一声,然后递给他一个镜子:“乔老师,您昨晚干嘛去了?”
乔遇漫不经心地往镜子里一看,顿时瞳孔一缩,脑袋里一阵轰隆隆作响。
他抬手捂住脖子上那个暧昧的红印,硬着头皮道:“睡觉没关窗,蚊子咬的。”
“都几月份了还蚊子。”同事咋了咋舌,“后背那几条也是蚊子划的?”
乔遇不悦地横过去一眼,心里却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冰肌玉骨,温香软玉,光想想就浑身燥热。
后来他逢人都要解释一句是蚊子咬的,所里都传开了,热心单纯的学生甚至给他送驱蚊液来,还甚是关切道:“乔老师,这季节还能活下来的蚊子都不是普通蚊子,而且这包也太大太红了,说不定有毒,您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哦。”
“……”
这天下午,乔遇和同事换了个班,因为昨天随菀一条微信,告诉他值完大夜有一天休,想见面。
见面做什么自然不必多说,约的地点就在上次那间套房。
两人进了屋都没多说,抱紧对方。乔遇想着多腻歪一会儿,随菀却似乎急切地希望直入主题。
最后把他撩得浑身紧绷,欲罢不能的时候,女人冰凉的手从她裤缝往上划过,弹了一下他的腹肌,温香软玉从也他怀里钻出去,夹着闷坏的笑:“我生理期,乔老师自己解决吧。”
乔遇:???
诸如此类,他被她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