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方就要动手,陆月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翻,其他家记者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能打人?”
“我这叫阻止犯罪。”陆月毫不退让的回答。
“哎哟哎哟,打人了,学生打人了。”
随着对方的喊叫,镜头推向了陆月,这一下把所有人都激怒了。
“是记者就能随便践踏他人,不尊重别人?”
洛谨挡住镜头。
郝城守在陆月旁边,护着她和蔡羽灵。
”滚开!“
人被踹了一脚,男人也怒了,伸手就推洛谨。
这一来二去,都动上手了,那些跟拍摄影的镜头压根儿没停过,好从发生冲突到现在,丝毫没有把他们的反抗放在眼里,好像这一切就是他们要的素材。
没错,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一群学生而已,激怒了,闹大了,那就是头版头条。
“把摄像机关了!”
“我们是在行使我们的权力,你们没有资格叫我们关掉摄像机。”
砰!
不知道是谁扔了一块石头,把镜头砸烂了。
最是对峙最尖锐的时候,一颗火星就能烧掉一切。
一班冲了上去,记者人多,大家乱作一团。
一看一班占了下风,旁边听见大家的对话,一直围观的学生站不住了,全部上来支援。
“拍,赶紧拍,学生大规模打人,这都是素材。”不知道是哪家的记者喊了一声。
陆月暗戳戳的一脚踹过去,然后拿着话筒大喝一声,“不许打人!”
一颗心全在他家姐身上,目睹一切的郝城:“……”
姐,你哪来的脸说这个话?
陆月抓住蔡羽灵的手,一班一个传一个,围在一起,成为一堵墙。
其他的人也有一学一。
很快,大家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所有的记者包围起来。
想走,不准。
谁想走,都撞回去。
记者们一看,蒙了。
陆月松开蔡羽灵,蔡羽灵和洛谨挽在一起,把缺口堵上。
陆月捡起地上的话筒,十分和善的一笑,“各位大记者不是有很多时间可以蹲守,又有很多问题吗?刚好,我们这些学生,涉世未深,初出茅庐,也有很多问题需要采访一下众位。”
一听这话,郝城赶紧拿出手机开始拍。
“你什么意思?”记者薛荣问道。
“现在不是自媒体时代,人人可报道新闻吗?”陆月冷冷的看着被圈起来的所有人,“既然人人皆是媒体人,大家觉得被采访是荣耀,这份荣耀我也想送给各位。”
陆月看了看薛荣身上的工作牌,“兴源媒体的薛记者,请问,去年九月十三日,本市特大天然气爆炸案,一家五口死亡,其中包括两岁幼童,只有妻子一人因为值夜班存活,贵单位在报道中写到,是因为妻子与人通·奸,所以和情夫合谋杀害丈夫,有事实依据吗?最后警方证实是意外,贵单位道歉了吗?”
“闭嘴!这不是你应该问的。”
陆月压根儿不管他,就像他们自说自话一样的自说自话,“我想替所有对贵单位这篇报道不满的读者问薛记者,贵单位致力于报道奸·夫·淫·妇,不管什么案子都能往出轨上扯,是你们单位人人都无能,守不住另一半,还是人人都是出轨达人,深谙出轨心态?”
“你胡说,这是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