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砸在了曹海涛的身上,并不疼,但是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曹海涛在楼下并未看到那个女人,因为此时她就站在窗户边的阴影里,他摔门而出之后,那个女人从阴影里慢慢踱步出来,从楼下拿了扫把身姿婀娜的走向了楼上。
“你也是,这么大岁数了,和自己孩子较什么劲啊”。女人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就像是有风吹过,让曹正山的怒火慢慢熄灭,最后连一丝火星都不复存在。
曹正山没有让她清扫地面,而是朝她招了招手,女人面带微笑的走过去,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
“唉,年纪越大,越是觉得还是身边人好,你说,要是都像你这么对我的话,我还不得活到一百岁,这个逆子三天两头给我找麻烦,我就是一块擦屁股的纸,一天到晚给他擦屁股,这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呢”。曹正山长长的叹口气说道。
“咳,你自己得想开点,除了自己的身体,其他都是别人的,你自己想不开那咋办,你可不能坑我”。女人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娇声说道。
“我咋坑你了?”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是要被你叫起来,说吧,停车场你打算怎么处理?”曹正山问道。
“这摆明了是背后有人要整我,我问清了,林泉东去了现场,而且去的很快,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曹海涛说道。
“然后呢?”
“我和他无冤无仇,他盯着我到底是几个意思,爸,上次在他办公室里,就是因为一个开洗车店的……”
“不要再说了,说了这么多,一句话都说不到点子上,那个开洗车店的叫陈鹿兵,对吧,两年前和鸿雁搞到一起的那个服务生,是不是?”曹正山皱眉问道。
曹海涛被问的脸红脖子粗,这是他最大的丑事,自己的老婆和人开房,自己亲自捉奸,结果呢,丑事变成了丑闻,天州市就没有不知道这事的,反倒是很多人觉得陈鹿兵这家伙牛逼,连这样的女人都敢睡。
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到这里还被自己的老爹讥讽,曹海涛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
“你盯着他干嘛,想弄死他吗?海涛,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回头和鸿雁离婚吧,好合好散,别闹的不愉快,都是成年人,何必呢,另外,那个叫陈鹿兵的,你不要再惹他了”。曹正山说道。
这话从自己老爸嘴里说出来,让曹海涛感到震惊。
“这口气我咽不下,不弄死他,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胡闹,你还有没有一点常识?他一个服务生能让林泉东亲自出马吗,会让林泉东下令把你的人都抓起来吗?”曹正山生气的拍着桌子吼道。
曹海涛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老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曹正山就觉得这事不对劲,所以就让人查了查陈鹿兵的底细,这一查不要紧,让他的后背隐隐发凉,也明白了为什么林泉东会让人抓了到洗车店闹事的小混混,而且还直接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到他的办公室把自己儿子领走,这是同僚该做的事吗?
虽然自己和林泉东没什么交情,但是毕竟是和自己搭班子工作,哪能这么不给面子,但是林泉东就是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他和林泉东什么关系?”曹海涛怯怯的问道。
“他和林泉东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他是秦务农的干儿子,我问了省立医院,医院也证实了,两年前秦务农肝癌需要肝脏移植,是这个叫陈鹿兵的割了一半的肝给了秦务农,林泉东和秦务农的关系人人皆知,但是林泉东能屹立不倒,不单单是人家有本事,还因为人家有更硬的关系,你不要再给我惹祸,否则的话,你的事以后你自己负责,还有这次停车场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抹干净,不要牵连到我这里”。曹正山说完,满脸的厌恶表情。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处理干净”。曹海涛无奈的说道。
曹海涛刚刚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曹正山在他背后说道:“是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既然不想过了,就离了吧,牵扯着干啥,等着人家再给你戴绿帽子吗?”
曹海涛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猛的回过头来,眼神犀利的看向自己的老爹,要不是他强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扑上去了。
“滚”。曹海涛还没来得及发火,曹正山倒是先火了,茶杯抄起来就砸向了门口。
茶杯砸在了曹海涛的身上,并不疼,但是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曹海涛在楼下并未看到那个女人,因为此时她就站在窗户边的阴影里,他摔门而出之后,那个女人从阴影里慢慢踱步出来,从楼下拿了扫把身姿婀娜的走向了楼上。
“你也是,这么大岁数了,和自己孩子较什么劲啊”。女人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就像是有风吹过,让曹正山的怒火慢慢熄灭,最后连一丝火星都不复存在。
曹正山没有让她清扫地面,而是朝她招了招手,女人面带微笑的走过去,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
“唉,年纪越大,越是觉得还是身边人好,你说,要是都像你这么对我的话,我还不得活到一百岁,这个逆子三天两头给我找麻烦,我就是一块擦屁股的纸,一天到晚给他擦屁股,这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呢”。曹正山长长的叹口气说道。
“咳,你自己得想开点,除了自己的身体,其他都是别人的,你自己想不开那咋办,你可不能坑我”。女人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娇声说道。
“我咋坑你了?”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