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画芯苦笑：“你到底是什么人。”
黎疏星没答，只眼睛和她对视了一眼。
一眼，程画芯仿佛看到了一只远古巨兽，体型庞大遮天蔽日的九尾狐懒懒的卧着打盹，它突然睁开眼，金色的眼眸似乎透过恒古，看到了程画芯。
程画芯灵魂震颤，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太过可怖的场景让她整个身体不停的发抖，妖之间的血脉压制，是源于骨子里的。
程画芯非人非妖，加上黎疏星之前有意收敛，她才感受不到黎疏星的气息，但这一眼，却让她真正明白，面前这个人的恐怖。
黎疏星突然开口道：“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你身上寻欢的气息。”
“直到你带着我们来到了竹林，这里有些浓重的，寻欢的味道。”
“我能感觉到，这些房间很多都是住了人的，我想，不是所有人都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吧。”
程画芯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在黎疏星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中，最终没有说什么。
眼前的人什么都知道，不是她说，黎疏星就会信的。
她逃不过这一劫了。
林月寒知道了程家夫人的死因，也自然不会拦着黎疏星动手，就当他站在一旁看着一切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
“怎么办怎么办，女主就要死了。”系统焦急的从林月寒面前出现，不停的打着圈。
它在林月寒眼前晃来晃去，还不时用自己的身体撞着林月寒的肩膀，“想想办法啊宿主，女主不能死啊。”
“她死了会怎么样？”林月寒在自己脑海里问道。
蓝色小球在空中上下跳了跳，“不知道，等等我去查一查。”
系统回来的很快，林月寒甚至没感到它的离去。
“嗯。。。”系统支支吾吾的开口了：“好奇怪哦。”
林月寒察觉它的不对劲，“怎么？”
“程画芯不是女主了，可是我连她什么时候不是的都不知道。”系统语气呆滞，傻乎乎的问道：“本系统是不是坏掉了。”
“而且本系统这里显示，宿主绑定了一个，一个，”
系统艰难的吐出了那几个字：“绑定了一个问号。”
林月寒一愣，思索了片刻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