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生生控制住了这个想法。
“可是我的头发，要不要扎起来？”
“我买了泳帽，你要戴吗？”
“不要，好丑喔。”
姜滢看了眼泳帽，摇摇头。
“戴着比较好，不然你头发太长了，会产生阻力。”聂云岚笑了笑，“戴着也不会脏，而且还要戴泳镜，你能够看得清，不然你睁不开眼。”
姜滢苦恼地叹了口气：“好吧。”
聂云岚笑了一声，眼底不自觉浮起宠溺和无奈。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姜滢在聂云岚的帮助下戴上了泳帽。
“是不是好丑？”姜滢很在意的样子，总是低头去看水面。
“不丑。”
“真的吗？”
“真的，很好看。”
姜滢的脸忽然红了，羞赧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哦。”
聂云岚的心像是被撞了一下，然后砰砰作响。
【聂云岚的贪念值增加五点。】
姜滢做了个深呼吸，走到水里，当她的半边身体都在水里的时候，她露出了无措的表情，四处看着，有些慌张，这个时候，她成了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急急寻求保护。
聂云岚的心思乱了。
“别怕。”聂云岚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语气。
姜滢握紧了他的手。
“走过来一点，这边太浅了。”聂云岚低声说。
姜滢：“真的要过去吗？”
聂云岚：“嗯，过来一点点，不会淹到的。”
“好吧。”姜滢叹息一声，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走到水位到达姜滢胸口的时候，她就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姜滢的半边胸在水里，一半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的美感让聂云岚的心完全静不下来。
开始之后，聂云岚先给姜滢讲几个最基础的要点。
“游泳的时候一定不能使用鼻子呼吸，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可是我要是没忍住怎么办？”
“那就会呛到，所以你要时刻记住，或者忘记鼻子这个器官。”
姜滢紧张地看了他一眼，“好吧。”
“第一步，我先帮你全身离开地面，将身体漂在水上。”
“啊？怎么做啊？”姜滢的神色担心极了，双手紧紧扶着他的胳膊，手指掐在他的肌肉上。
聂云岚下意识将自己的肌肉绷紧，身体的线条也非常漂亮。
“别紧张，你先放松，别抓我这么紧，我扶着你，先倒下去，一会儿你的身体最好呈一条直线，这样才能保持平衡。”
“不会沉下去吗？”
聂云岚很有耐心地说：“不会，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