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简直恬不知耻!
察觉到她的挣扎,祁砚之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掌下的柔软馨香与温热隔着薄薄的寝衣传递过来。
怀中女子昏迷几日未进米水,比往日更清减几分,小脸更是瘦了许多,更显得那双眼眸大而清冷。
她只着贴身寝衣,掌下的纤腰盈盈一握,柔软得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折断。
温香软玉在怀,他忽然就起了压抑已久的绮念。
“或许公主还没有这个认知,需不需要孤让公主明确一下?”
祁砚之声音放低。
他漫不经心地垂首,循着那抹女儿香,忽然贴近了她脖颈处细腻的皮肤。
谢芙惊骇,心中又恨又怒,尽力推他,“滚开,你别碰我!”
她没有什么力气,连打他也仿佛小猫挠痒,祁砚之被她打了几下,软玉温香的嗔怒简直太过惑人,冷不防让她挣脱开去。
谢芙得空退后几步,又惧又怒地看着他。
她原以为祁砚之会发怒,谁知他垂着眼眸,竟然当着她的面轻轻舔了下唇,舌尖勾过薄红唇瓣,似乎是在回味方才滋味,说不出的暧|昧情态。
她只瞧了眼,脑中便轰鸣一声。
恼怒与羞耻刹那间让她的耳尖染上绯红,不知道如何是好。
祁砚之凤眸抬起,轻挑眉,道:“味道很好。”
“登徒子!”她平生从未见过如此轻薄姿态,怒视着他,心中惊惧又羞耻。
祁砚之见她恼羞成怒,口中琢磨:“登徒子?”
又随即低笑一声,“孤本就不是君子。”
像是故意印证这个词,他目光徐徐向下,落在某处。
纯白色的寝衣轻薄如纱,勾勒出玲珑曲线。
“你……”谢芙终于意识到自己只着寝衣,掩住衣襟退后一步,想到方才醒来时寝殿并没有自己昏迷前所穿的衣裳,蹙眉冷声道,“我的衣裳呢?”
祁砚之道:“孤让人扔了。”
“……祁砚之!”谢芙恨恨咬牙,恨不得把这人抽筋剥皮。
“左右都是要脱的,留着做什么。”
他走上前,双手绕过她撑在后面的桌台上,将她拢在身前,声音喑哑,“公主准备什么时候履行承诺,嗯?”
作者有话要说:芙: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