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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为她清洗这整个过程中,除了刚开始那一下下,她竟然浑然不觉,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
可想而知,他有多用心、多小心翼翼。
想来方才不停的与自己说话,也有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用意在吧?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似乎很久很久,没有人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她、在意她了。这种感觉她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是在多么遥远的从前。
苏锦心里暖暖的、酸酸的、甜甜的、涨涨的,想哭,脸上却在笑。
“好!”苏锦笑着起身,与秦朗回茅屋那边。
各种草药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一个扁而长的浅筐子里,苏锦指点秦朗取了有用的,秦朗很快便将之捣碎,小心翼翼的给苏锦敷在伤口上。
没有专门用于包裹伤口的布料,苏锦便将之前买的头巾暂时充用。
她的东西都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收着,用起来也方便。
“我去见见爹娘,你坐在厨房等着,等我回来做饭。”秦朗目光沉了沉,沉声说道。
苏锦看了他一眼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可是——”
“一起去吧!”
方氏和柳氏那两张嘴,一个惯会撒泼耍横蛮不讲理,一个阴险卑鄙心眼儿多的数都数不过来,秦朗身为小叔子,跟嫂子争吵能讨得什么好?
这种时候当然是女人对上女人更加方便。
而且,她还受伤了呢,怎么都是自己占理。
“好,”秦朗无奈,只得找了件衣裳给苏锦披上,与她一同过去。
晚上比白天要更冷,她又刚受了委屈受了伤,虽说别处没有伤口,可推推搡搡的,指不定被那两个泼妇打得多痛,所以他才不想让她出门。
只是她态度坚决,他也只得作罢。
两人刚到秦家,方氏立刻便瞪眼骂骂咧咧:“你们还有脸来!呸,欠债不换还有理啦?不要脸的东西!”
秦柱的伤已经养好了,看见苏锦先是下意识心虚的缩了缩,继而恼羞愤恨一股脑儿涌上来,怨恨的瞪了两人一眼,端起大哥的架子教训人:“好啊老三,敢跟你嫂子动手,有钱开荒买地不肯还债,我们老秦家真是白养你了!说一句白眼狼一点都没说错!”
秦朗眼底掠过一抹冷光,苏锦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冷冷道:“那白纸黑字写的什么莫非你们都忘了?要不要请来里正伯再念一遍?秦朗可没动手,两位嫂子闹着要搜我们家,还把我给推得跌倒受伤,怎么回到家里却倒打一耙?欠债还钱也得有个章程,既然当初说好了,按着章程来便是,两位嫂子想要干那抄家之事,是不是太过了?”
老两口顿时脸色就变了。
秦老爷子怒道:“老大家、老二家的,苏氏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你们要去搜人家屋子?”
强闯别人家里搜捡,这是官府抄家的行为,一向来为人所忌讳,更是对主人家极大的羞辱。
而无端做出这种行为的人,更为人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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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为她清洗这整个过程中,除了刚开始那一下下,她竟然浑然不觉,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
可想而知,他有多用心、多小心翼翼。
想来方才不停的与自己说话,也有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用意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