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额的房价,繁杂的税收,固化的阶级地位,一切都是
那么的坚不可摧,可偏偏这一些不会被人看到。
听到这里的时候周颐明显感觉有些不适,觉得心情烦躁,于是便切换了频道,换了频道了之后里面正在播放社会新闻,类似于今日说法那种案件重演,说了个未成年alpha强女干了同班女omega的事。
但因为临近高考,学校为男alpha提供了谅解书,表明男alpha平日在校表现良好,成绩优异,加之受害者家属已同意受害人与犯罪嫌疑人结婚,故而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方将其alpha批评教育了一番之后便放过,男alpha家中还送予了一副锦旗给警方。
点评此例案件的法制专家洋洋洒洒的表扬着这种“和谐”,称其为“最好的解决方案”,说是既不影响孩子们的高考,又能将此事解决,话里话外都说的是“情有可原”。
周颐凝起了眉,脑子里面忽然蹦出了一道声音说的话:“很多东西都是潜移默化的,并不是一夜之间就忽然发生改变的,造成今天的这种局面,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资本家有资本家的考量,对于他们来说每一个人就只是一串金钱符号,没有人口就没有生产力,打工雇工有工酬,卖命买命有血酬,每个人都是明码实价的。”
…
脑子里的记忆片段不断在闪烁,她想用力却想,可后脑勺伤了的位置却又疼得厉害,偏偏在这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嘿?周颐!”
她从一只炸了毛的猫,警惕的转过头去看,结果是同桌来看她了。
“你怎么过来了?”周颐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奇怪道,“你不是住校吗?怎么可以出来?”
按理说住校生是不可以出校门的。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星期六放内假啊?都可以出校门的,再加上明天上午又没有课,所以下了晚自习之后我就过来看一下你啊。”同桌手上提了一袋水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刚巧听到电视里在放着那个社会新闻,转头看了眼,顿时就冷笑道,“啊这不就是有‘免死金牌’的小瘪三吗?”
周颐挑眉:“你知道?”
同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个橘子剥了起来:“上网的人都知道啊,这年头家里面只要有点钱的就总是要过得自在点,像那
小瘪三…”同桌指了指电视上那个打了马赛克的男alpha,道,“那可是妥妥的中产阶级,家里有当法官的,能不‘免死’么?那个受害者家里穷,还有个beta弟弟要养,出了这种事,当然是收钱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这个社会就变了样,也或许没变,因为国度从来一直都是这样嫌贫爱富的。
以前不觉得,因为那些潜规则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让人慢慢的适应,可等你到无法忍受的时候,刽子手们却已经切下了你的头颅。
那时,不会有任何人为你道一声“可惜”。
因为你也曾经冷眼旁观过所有的一切。
同桌剥好了个橙子然后丢给了周颐,不在意道:“财阀么,世家么,总是有一些优待条件在的。”
她想到了什么,冷冷地笑了起来:“你看贾令雄,上次那狗日的就因为弄大了一个omega的肚子差点滚了,结果他爸给学校捐了栋楼,就屁事没有了。”这也是富家子弟的常规操作了,虽然大家都是学生,但也不是不知道这种事。
同桌说着就叹了口气:“这回……”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
他们学校虽然立校的原则是平等,可在这浑世,平等也只是相应的。
大多数的时候学校是可以做到平等的,只要进了他们的学校就不会再有贵族和平民之分,大家各凭各的本事,考入好的班级,享受好的资源。
但那也只是绝大多数的时候。
因为总会在那么一些偶尔的,关键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会被人为的划分开来。
同样的一件事,那些贵族子弟,世家-->>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