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到中午时分结束,夏夏还有大牛和二虎身上几乎要被汗水湿透了,躺在那里怎么也不愿意起来。
卫语堂这次倒是没有一定要求他们站起来,买回来的婆子给他们一人端了一碗放在井里冰着的绿豆汤。
楚清从外面行医归来,看见这一幕后有些稀奇,走到了卫语堂面前询问道:
“怎么了这是?”
“刚练头一天,都是这样。”
卫语堂自己是从小就习武的,所以他很清楚习武要吃多少苦头,才能练出来一身的本领。
既然让夏夏读书认字他自己不愿意,只想走上这条路,那也就怪不了别人。
楚清走过去把趴在那里不乐意起来的夏夏抱在怀里,按照老齐之前教给他按摩的手法,不轻不重的帮他按摩着。
夏夏只觉得自己双腿好像没了知觉,躲在爹爹怀里委屈呜咽,想跟爹爹告状说父亲有多凶,可看见父亲一直在旁边站着又不敢。
只能使劲儿呜呜,想借着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的委屈全都给宣泄出来。
老齐看见楚清在给夏夏按摩,才想到之前这一点的确是被自己给忽略掉了,也开始帮大牛按摩了一下。
小孩子刚学武的时候都挺苦,边关有不少将军家的孩子在半夜三更就要开始练习,他瞧着都觉得有些心疼得慌。
凭借将军的严厉程度,比起那些人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后只剩下一个二虎,卫语堂之前在行军途中,多少也学到了一点按摩的手法。
之前打算不跟父亲一般计较的夏夏,在看见父亲居然给二虎按摩的时候突然就有些不开心,将脑袋埋在爹爹怀里,轻声说道:
“爹爹,父亲真的没有用棍子打我……”
“父亲也没有在夏夏累到站不起来的时候,还用棍子把我赶上去。”
夏夏本来只是想跟爹爹装个可怜,可他越说就越是觉得委屈,眼泪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吸了吸鼻子,实在是没忍住扑到爹爹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他也是一个被爹爹娇惯着的小祖宗,突然要吃这么多苦,难免有些适应不了,现在又是被他最喜欢的爹爹抱着,委屈几乎能溢出来。
换做是其他事情,楚清并不赞同卫语堂对夏夏这么严厉,毕竟还小。
可在教育这件事情上,卫语堂做的事情他也没打算插手太多,溺子如杀子的道理楚清不是不懂。
在爹爹没有跟自己一起说父亲的不是时,夏夏就已经猜出了爹爹也站在父亲那边,伸手擦了擦眼泪,坐在那里告诉爹爹还有哪里也疼,要让爹爹揉揉。
算了,爹爹不心疼他要跟父亲站一边他还是不哭了吧,哭了也白哭。
卫语堂看着自己儿子收眼泪的速度,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跟楚清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随的谁,看人眼色的本领倒是不错。
楚清在孩子面前是跟卫语堂站在一起的,可当天晚上等夏夏睡着后,他还是决定要和卫语堂谈谈。
夏夏年纪不大,真要是在第一时间就做到最好,还是有些辛苦他了。
“你放心,这种事情我有分寸。”
卫语堂把他抱在怀里时,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就像平常哄着夏夏时那样。
夏夏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在这件事情上他当然会把握好那个分寸,要是真的在夏夏还小的时候伤到了什么地方,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好,我大概要出去五日,才能回来,有个病人在府城那边。”
楚清今天去给一个病人看病的时候,刚好就知道了这件事,府城那边的病人是他最近一直在研究的一种奇怪病症,患有这种病症的人不多,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他不想错过。
“好,带上个家丁一起。”
卫语堂并不反感楚清做的这些事情,行医如果是楚清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话,那他选择尊重,并且愿意陪着他一起。
只可惜最近要教夏夏习武,只能暂时先让昨日刚过来的一个下属跟着楚清一起。
府城那边的人多,楚清如果是一个人去的话卫语堂不太放心。
“家丁?那位……”
楚清想到自己刚看见的那个人,从气度上来说不管怎么样也不像是一个家丁。
“在咱家,就是个家丁。”
“好。”
卫语堂这时候也才想到,自己一直都没有跟楚清说起过自己的真实身份问题,一开始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后面是隐瞒的时间一长,不知道要怎-->>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