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桥就像一条海妖,勾引黎空去做他从未接触过也没做过的事情。虽然他是奴籍出身,但周围向他表露好感的人并不少,也有答应给他钱供他一片未来美好前途的。
黎空轻视着身边一切的诱惑,包括他接受了顾桥的亲近,可却不愿意与他有金钱方面的牵涉。
除开建立在钱上面的关系,黎空对这个刚见面没几天的明星,可谓是予取予求。
松开勾裹在嘴里含弄的软舌,黎空摸了摸顾桥唇角的湿润,喘着气平静开口:“十分钟到了,先去化妆吧。”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顾桥被放开时人还在回味,失笑:“你可真守时。”
助理在门外催促,顾桥随口一应,推了推黎空:“你也去准备准备。”
一个小时后继续拍摄,场景转到室内,这场戏需要顾桥和黎空都把衣服脱了。
褚娇受了风寒嘴里一直喊冷,叫了太医来看,喝了药需要些时日才见效,此刻束手无策。小太监急得满头出汗的乱转。
褚狼命人把屋内的火炉再添置几个,常人待在屋内都热出了汗,唯独褚娇扔在被褥中抖个不停,苍白的面色冷汗涔涔,用牙尖咬紧的唇角泛着淡淡青紫。
太医望着六皇子,皱眉:“怕是撒了癔症。”
小太监忙问:“可有法子医治。”
太医准备给六皇子施针,奈何六皇子一直不配合,小太监命人和自己一起按住六皇子的身体和手脚,嘴上求着哄着,可褚娇就是不从,像一头受了重伤依然负隅顽抗的小兽,眼角皆是渍出的水珠。
褚狼在旁边注视着,深邃的眉眼仿佛酝酿了一场风暴。最终,他哑声开口:“够了。”
话音之间,一手拎起一个压制着褚娇小太监,面目清冷地看着太医:“六皇子由我看管,你们全部下去吧,吩咐厨房热水一直烧着不许断开,热食也要随时准备。”
小太监急道:“皇子都这样了还置之不顾,若病出个好歹,你负责?”
褚狼目光冷冷:“你没看到他不愿意?他不愿意你还逼着他,是想叫他难过。六皇子若发生任何事,我负责。”
褚狼见小太监们不为所动,厉色道:“你们全部出去。”
直到把人全部清去屋外,褚狼望着浑身颤抖的褚娇满是心疼。他摸了摸对方一脑门的冷汗,一语不发严谨地卸除所有衣物,再迅速将自己的衣物卸去。
厚实的被褥盖在身上,褚狼用火热的身躯包裹着全身发冷的六皇子。
“娇娇还冷不冷?”
褚狼垂眸,褚娇的反应一丝都没放过。他擦拭褚娇额头的汗珠,把人拢在怀里细致安抚,照着脊背像抱着小孩一样轻轻拍背。
交织的体温渐渐融合,刚才一直喊冷的褚娇似乎逐渐稳定,双手从缩在身前的姿势变化成搂着褚狼的脖颈。
褚娇再次分泌的汗液打湿了褚狼的下颌,颈侧,喷洒的气息也由混乱缓慢平稳。
导演还没喊停,拍摄继续。
褚狼专注的照顾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了味,因为他怀里的人并不安分,开始还乖乖地搂着自己,直到那双手开始作乱,他不得不握紧:“娇娇,乖一点。”
褚娇掀开湿润的黑色眼睫,嗓子紧了紧。被压制的手腕要挣开,却反被褚狼按到头顶上。
一双勾人摄破的狐狸眼怒视:“臭狼,你在对本皇子做什么。”
褚狼看着他:“六皇子此刻安分下来了吗,还会枉顾身体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
褚狼既心痛褚娇生病,又恼他不爱惜身体自暴自弃。对于褚娇。褚狼自是打不得骂不得,平日里更不忍苛责他半分,他是一只低贱狼奴,只要能护着褚娇周全,拿去他的姓名都无妨。
可若有一天褚狼真的没了命,哪里有人愿意舍身永远护着褚娇呢。要保护褚娇,只有奴籍这层身份是远远不够的,褚狼想要更多的东西,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深邃的眼眸暗流汹涌,褚娇瞪着并不具威胁的眼睛:“你这只臭狼,放开我。”
褚狼不为所动,只问:“娇娇可答应我以后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