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极致的□□力量让他根本就没有生过病,苏醒过后,身体的一切毛病都已经变好了。
坐起身来,甚尔扭动一下脖子,黑色的头,生无可恋的眼神,嘴角的伤痕带着嘴巴的干裂,忍不住用舌头舔了。
灶门家的女人们,无论是母亲,还是祢豆子花子都看呆了,阴沉的痞帅,一看就不是好人,但是无所谓呀,这个男人最好看呀!!
“咳咳,咳咳……”
灶门炭十郎一直在咳嗽,眼角有一些抽搐,自己是不是做了坏事。
于是甚尔接受到灶门一家人超热情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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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甚尔就在灶门家混吃等死,是真的没有眼力,也不会干活。
但是灶门家一家人可踏实了,而且大家也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叫伏黑甚尔,而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因为痞帅的男人当知道年号之后,就更加生无可恋了!
甚尔难以忍受没有电灯,没有外卖,没有赌马,什么都没有的修行般的生活,连吃饭都是个问题。
灶门炭十郎坐立看着外面的雪景,甚尔生无可恋的躺着,一家两个大男人,没一个能动手干活的。
“伏黑先生是要走了吗?”
“嗯,你家太穷了。”
“……咳咳,伏黑先生净说大实话。我本来还很担心……现在不担心……咳咳……”
“你要死了,你有什么要我做的事情吗?”
“呵呵,不用,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灶门炭十郎一脸病容,但是眼神和心跳都没有乱一下就像是一株植物,客气的说道。
甚尔了无生趣,想故意吓唬灶门炭十郎,丧里丧气的说道:“真的不愿意,我出手可是很贵的,你想杀谁,我免费替你做一单!”
灶门炭十郎听完这话,心也没有乱,而是勾起一抹微笑,再次的婉拒了。
伏黑甚尔觉得真是无聊呀,于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病号的待遇。
又是一夜,这户人家的长子灶门炭治郎都元气十足,干劲满满,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似的温暖着整个家。
晚饭很清淡,唯一的几块油煎豆腐。都给了家中的两个不干事的大男人。
伏黑甚尔没有任何羞愧,吃饱撒手不管任何事情,而是像一只吃饱喝足黑色的猫咪,整个人都是眯眯眼。
母亲带着祢豆子去厨房收拾,花子小心翼翼地端来一壶热茶,先给伏黑甚尔倒上一杯茶,又给父亲和哥哥们倒上茶水。
花子最后小心的坐到伏黑甚尔的身边,偷偷摸摸用花痴般的眼神看着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虽然他吃软饭,但是这么点的小孩子还是算了吧。
灶门炭治郎忍不住扶额,自己最小的妹妹就是个小花痴,啊,最看脸的世界。
伏黑甚尔喝一口茶,虽然他没有良心,但是对于灶门都是好人还是有概念。
“什么伏黑先生要离开了?呜呜呜~~”
灶门花子眼泪汪汪的说道,不要啊,人家还没有看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