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兰心有余悸,更自责自己没做好‘妈妈’的务。
她总觉得盛言闻心智成熟,差点忘了对方也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盛言闻接着说,“有个小女孩下水把我拖上来,可是你们回来的动静吓到她了,又庭院边翻栏杆出去了。”
盛丛云有些惊讶,“你说有个小女孩救了你?”
盛言闻点头,“看身形估计只到我肩膀这里,大概十岁左右吧。”
他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凭着白t恤和长发只知道是刚刚偷摘橘子的个人。
盛丛云作为一家之,分得清轻缓急,“我联系了医生,你呛了水还是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盛言闻欲言又止,“爸。”
盛丛云明白他的心思,“你放心,我会向门卫保安询问情况,看看不监控里找出来,今天多亏了人家小姑娘,是得好好谢。”
“嗯。”
盛言闻也是这个法,“嗯。”
只可惜,他们后没有找到个救他的小女孩——
对方不是小区住户里的孩子,正门的监控里没有拍到,似乎是别的渠道偷溜进来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被盛氏夫妇视为‘不安全’的福市别墅,他们一家子再没去过,而盛言闻渐渐将这场插曲落在了记忆深处——
直到今晚在饭桌上,温如兰将这件往挖出来说给时洲听。
…
装修低奢的卧室内。
吃饱喝足的芝麻和杏仁已经抱团入睡了。
时洲拿着盛言闻新给他搬出的相册,凭借着零星半点的记忆翻到其一张,“对,就是这张,我之前看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盛言闻仔细瞧了瞧照片上的自己,“好像是次在福市别墅里拍的。”
时洲拿出张照片,仔细看了看。
当年太着急太慌乱,他没看清时盛言闻的长相,脑海只有个模糊的在水下的印象。
盛言闻将时洲圈在自己的怀里,忍不住追问,“洲洲,当年个人真的是你?”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去问鹿然。”
时洲侧身看他,进一步补充,“翻出栏杆的时候没在树枝上踩稳,还摔了一跤呢,左边肩膀到臂这里被树枝划了长子,浑身又湿透了……”
回到福利院时,他压根就没办法解释糊弄过去。
时洲起当年场意外小插曲,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小到大,院长阿嫲就骂过我一次。”
盛言闻眉心溢出心疼,不自觉揉了揉时洲的肩膀,低头在他所指的臂部位落下一吻,“疼不疼?”
时洲回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早不疼了。”
盛言闻越越觉得奇妙,“洲洲,我当然信你说的话,只是很意外我们的缘分么早就开始了。”
当初要不是时洲翻进来救他,说不得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