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看看由简宗主教导出来的徒弟会有什么样的水平。”
诗缈几乎要气笑了,“再过一年,就是青云福地开放的时候,青云福地凡是练气高级以下不能进入,高于筑基高级也不能进入,希望那时候,我能在青云福地开放的时候,看到简宗主爱徒的身影。”
“要是一年不能到练气高级,记得千万可要提前传信给我,否则我若大庭广众之下问起,那就有损望云宗宗主的威严了。”
简元白呛声回去:“本座怎么教徒弟,那是本座自己的事情,倒是你,日后别让你徒弟求着和本座的徒弟恢复婚约。”
“青云福地,本座的徒弟去定了。”
说完,简元白非常无赖的带着人就走了,丝毫不给诗缈再回嘴的机会。
身为问仙宗一宗之主,诗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犹过无人之境。
修真界便是如此,实力便是一切,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踩在脚下,她们用问仙宗的势力逼迫牧家退婚,也同样被简元白以自身和望云宗的势力让她们屈辱的接受一纸休书。
简元白将牧景酌和牧川带回了牧家,牧家上上下下都到门口来迎接,几位长老更是要把脸都笑烂,“这次可是多亏了宗主。”
“是啊,如若不是简宗主,我们牧家以后怎么在泰石山城抬得起头来。”
“景酌是我们牧家的二少爷,不管如何都是我们牧家人心里最好的,她慎芷岚居然敢这样当众想要羞辱景酌,其心可诛啊。”
因为牧景酌被退婚目露讥讽的是他们,此时因为简元白将牧景酌收为徒弟改口夸赞的也是他们。
在简元白带着那条巨龙在牧家腾空而起时,泰石山城里面除牧家以外的几大势力纷纷来打听消息,听说望云宗宗主将牧景酌收为徒弟以后,各方的反应都很一致。
思考有没有得罪过牧家的地方,如果近期有,那么就赶紧来赔罪。
他们丝毫没有怀疑牧家说法的原因很简单那条巨龙,便是最好的证明,整个阿斯里迦帝国,都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幻化出那样的巨龙。
而牧家也绝不敢仅仅因为望云宗宗主在此停留过,就撒谎说望云宗宗主收了牧景酌为徒,所以,牧家所说都是真的。
在泰石山城里,稍微敏锐些的人都知道,泰石山城恐怕要变天了。
搭上了望云宗这样一条大腿,牧家的未来只会朝着康庄大道上前进。
就连来迎接的人当中,都还有几个其他势力前来拜访尚未离开的人,现在看着牧景酌父子从巨龙身上下来,哪还有任何怀疑。
简元白对这种寒暄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在牧川向他道谢的时候说了一句:“牧族长不用客气,小勺儿是本座的徒弟,本座自然该做这些。”
他不理任何人,单单只回牧川,这无疑是极为给牧川长脸的,其他的长老不敢有任何不满,只能陪笑着一起进入牧家的大门。
其中一位长老道:“简宗主可要在牧家留上几日,我们牧家虽然地方小,但也会拿出最大的房间最好的美酒美食招待宗主。”
牧川也跟着开口说道:“是啊,这些时日也可以让景酌带宗主在泰石山城好好游玩一番。”
简元白拒绝了:“本座还有要事,自然是不会久留,小勺儿也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小勺儿,你过来,我和你单独说两句。”
他这样说,其他人也不好打扰,就看着牧景酌和简元白单独离去。
牧景酌下意识的将人带到了这几年他常去的后山,一路上也有人看他们,但看向牧景酌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艳羡,嫉妒,闪躲,再也不是一天前的嘲弄和讥讽,牧家虽然是牧景酌的家,但在这里所有事情也同样现实。
除了他父亲和他哥哥,其他人都不是真的希望他过得好。
人性如此,人心如此。
简元白看向牧景酌,询问道:“你可知为何你会在一夜之间境界倒退,又在三年无所寸进?”
牧景酌摇了摇头,笑容当中带着几分苦涩,“师尊,景酌不知。”
“这三年来我没日没夜的修炼,可就算我能感知到天地之间的灵气,也无法将它们吸收进体内,无论我修炼多久,丹田里始终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