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记挂着“回报”,牧景酌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怎么去让自己不用修炼炼体决还能看上去达到修炼了的效果。
对于简元白来说,一般的幻术都会被他轻而易举的识破,靠法器的这个想法刚刚在牧景酌脑海里冒头就被他掐掉了,和幻术同样的道理,简元白的修为境界实在是太高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显得有些脆弱。
本来以为没有希望了的牧景酌偶然发现了一个凡人戏班里的小把戏,为了逼真,他还刻意又闭关修炼了半个月。
然后就穿好道具,出现在了无望峰主峰的大殿之内。
回来的简元白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主殿中间站着一个身高约莫两米,背影壮硕的男子负手而立。
简元白有些疑惑,什么人居然能这么出现在他的主殿内,还未走进,就开口问道:“阁下是?”
那名男子转过身来,出现在简元白面前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简元白愣了两秒,如遭雷击,小心翼翼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试探道:“小勺儿?”
牧景酌开口前压了压嗓子,将声音压得低沉了些,“嗯,是我。”
这一句话,击碎了简元白内心最后一丝希望,他软软的老婆,真的从小勺子变成钢勺了。
他前进的脚步钉住了,可牧景酌却一步步向他逼急,最后在他面前停下,两个人站在一起,身高不相上下,甚至牧景酌隐隐还要高上几分。
简元白顿感压力巨大,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感觉自己额角在冒冷汗。
牧景酌语气轻松还带着些欣喜,“不愧是天品功法炼体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就让我达到了筑基高级。”
“我修炼它,果真是极其正确的选择。”
简元白僵硬着应声:“是,真好,真好。。。”
牧景酌疑惑的看向他,“师尊为何不笑,我修为大有进步,师尊你不开心吗?”
简元白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颇为僵硬,“开心,太开心了。”
他一点也不开心,甚至头一回感觉到有点想哭。
他那可爱软软的老婆,一去不复返了,这很值得痛哭一场。
这样想着,简元白又看了眼肌肉鼓鼓囊囊将衣服撑得暴起的人,不忍直视的偏过了头。
心痛到难以呼吸。
偏偏这样的动作,让牧景酌注意到了,“师尊为何不看我,我如今的样子,已经惹你厌弃了吗?”
简元白立刻大声否认道:“没有!”
牧景酌眨了眨眼睛,靠近简元白,表情竟有几分天真,“要亲亲。”
看着眼前依旧精致漂亮的脸,和怒目金刚似的身体,简元白闭着眼亲了上去,老婆的唇还是那么软,明明没什么味道,却感觉在品尝甜津津的果冻。
两个人唇齿相依,身体却好似隔着楚河汉界。
分开时,牧景酌眼神闪过不满和委屈,他被吻过的唇红润润的,眼眶微红像是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师尊是不是,嫌弃我的身体了?”
“胡说!”简元白大声反驳道:“我老婆永远是最好看的那个。”
牧景酌眨巴眨巴眼睛,“那师尊摸摸。”
简元白伸手,隔着衣服摸到了硬梆梆的胸肌,他没忍住闭了闭眼,钢勺,真的是钢勺。
再睁眼却看到了牧景酌微红的双颊,忽闪躲避的漂亮眸子,简元白突然心念一动,手指划过衣服上小小的嫣红宝石,拨弄了下,身体微微向前探,欺身吻上了牧景酌的唇。
先是用唇碾磨牧景酌的唇瓣,或轻或重的舔吻,又探入其中,感受湿热的口腔,放肆又极尽深入的用舌尖探过每一寸敏感的口腔薄膜,最后才像品尝最终的美味一般,缠着其中怯生生的软舌勾弄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