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情，刘家自然垮台，作为主导者的刘曹也彻底失去了转正的可能性，甚至背上了罪名。
照夜清在交付灵石的时候有碰到过他，当时刘曹只是说：“接受这种来历不明的能源，你们以后会后悔的！”
换前世的结局，刘曹这还算预言准确，但这依旧无法掩盖掉他们试图垄断能源的事实。
现在灵石提前步入崇国视野，侵害到对方的利益，刘曹自然坐不住了。
不过要说能挑刺的地方，似乎也就照夜清本人的立场，这方面他不担心，见招拆招就好。
“……不要怕他挑刺，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让小燕联系我。”祁鸿晖苦口婆心讲了不少内容，生怕照夜清傻乎乎地被刘曹给套上图谋不轨的壳子。
照夜清点头无不答应，他很喜欢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尤其是祁鸿晖是真心待他，让他每每庆幸还好赶到及时把人救下来。
他与祁老叙旧了一会，便结束了通话。
另一边，祁鸿晖放下手机，忧心忡忡地对着站在一旁当木头人的助理说：“小烛那么实诚，我咋担心他被坑了呢？”
没等助理说话，他就自己否定：“算了，小烛聪明得很，肯定不会吃亏的。话说他是不是说要做什么灵力电饭煲？视频掏出来给我看看。”
“对了，体检也得安排好，那小手冰的，整个人瘦得都没几两肉了！”
“不行，明天问问他有没有空，芳味斋的养生套餐你也安排一下。”
从未见祁鸿晖关注工作外的事情的助理：“……好的。”
祁老，你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子孙都是讨债的，嫌弃小年轻烦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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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夜清今天并没什么事要折腾。
随着第一批作物的收获，专家们已经埋在了数据中，完全没过多关注有的没的；而士兵们则是组队出去寻找妖兽和其他的材料，送往现实检测；还有各种专家远程关注着修真界的内容，讨论着之后的发展问题。
因此，照夜清便把心思放回了本体那边。
系统发布的都是重复炼丹、售卖的机械性任务，为下一个阶段蓄力。
照夜清把控着程度，一点点展现出进步，避免彻底把系统惹炸毛。两天下来，他积攒了不少经验，认识了一些散修npc。
等新的一炉高阶清心丹出炉，系统终于满意了：“保持这个水平就行，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任务了！”
穿着白色长衫的短发青年将一颗颗圆滚滚的丹药放进小瓶子，认认真真地在柜台上堆出宝塔样，让人看着就下意识驻足犹豫，免得碰碎了瓶子。
系统自己激动了一会，见照夜清完全没有捧场的想法，没好气地道：“但凡你把心思花费在炼丹而不是摆造型上，我们的速度能够提高一倍。”
照夜清认真地道：“这样能更吸引顾客的关注，提高销售量，你看这几天，我们店里来了那么多人。”
系统哽住，它能说那些都是它糊弄过来买灵丹的散修吗？
不过……
系统有些狐疑：“你确定这样真的有效果？”
它为什么总觉得散修买丹药时都有种退缩的、欲言又止的感觉，似乎不太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