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是树杈子划的，娘亲，好痛。”小孩哇哇直叫，“我不想吃苦药！”
那妇人见着照夜清，扯着嗓子喊：“掌柜的，快上伤药，止血的！”
系统操心道：“是玉露丹啊，别拿错了。”
照夜清心道“好”，然后走出柜台，将瓷瓶递到妇人边：“这是玉露丹，可以止血治外伤。”
“怎么那么不机灵啊？不知道拿出一颗给我娃喂上么？”妇人挑剔道。
照夜清依言打开，递给小朋友，笑眯眯地道：“不苦的。”
小孩哭哭啼啼，将信将疑地接过黑丸子：“真的不苦吗？”
他视死如归往嘴里一塞，嚼了两下，眼睛一亮：“好吃！”
妇人看着他手上没什么变化的伤口，皱了皱眉：“你这效果真的有吗？”
照夜清转头就去质问系统：“你这个玉露丹，不是可以治外伤吗？”
系统也傻了，这些丹药都是它耗费能量从其他地方转移的，又不是它自己造的，难道是它偷拿的那个丹宗长老连这种普通丹药都能翻车？
它沉吟道：“你再给他几颗，大不了只收一颗的钱。”
照夜清照做，小朋友见这味道真不错，吃得很积极，很快四五颗就下肚，甜滋滋的味道在嘴里回荡，他甚至拽了拽妇人：“娘亲，这个药真好吃，能不能多买一些？”
妇人见他手指头上还有伤，气得不打一处来：“你这什么丹药，一点效果都没有，不会是骗人的吧！”
见后面还有顾客要进来，她也不等照夜清解释，直接吼道：“这家店尽是假货，连个治外伤的丹药都没，买什么买！”
后面的顾客默默将脚缩了回去。
照夜清表面装作无措的模样，问系统：“系统，这可是你弄来的丹药啊，难道是过期了吗？”
“这，这不应该啊……”系统程序都快凌乱了，“怎么可能一点效果都没。”
“再这样下去，顾客都要被赶跑了。”照夜清对系统道，“算了，你不要怕，反正他们骂的都是我，我承受得住！”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照夜清又掏出另一瓶玉露丹，将其中一颗塞到小孩的嘴里。
小朋友还以为是甜滋滋的糖豆呢，满脸幸福地嚼嚼，结果被那从舌尖绽放开的苦味卡得直接翻了个白眼，“哇”得一声又哭了：“呜呜呜，你给我吃毒药，好苦！”
他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止住血，照夜清将真正的丹药塞到妇人的怀里，一脸歉意：“很抱歉夫人，这瓶才是真正的玉露丹，刚刚那瓶只是没什么效果的糖丸，这两瓶就算你免费吧。”
系统：“免费？！！”
妇人捏着玉露丹，见自己儿子手伤确实好了，冷着脸哼了声：“生意可不兴这么做啊，这次就暂且算了！”
小孩哭着过来，又哭着出去，嘴里还喊着“毒药”，又双叒叕劝退了一个顾客。
等系统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就见照夜清一副忧伤的模样：“系统，这个世界的顾客好可怕啊……我觉得我有点危险，要不再休息一天？”
“那个姐姐似乎很看不惯我们丹药的质量，她该不会告诉其他可能过来的顾客吧？”年轻的店主微微皱眉，“系统，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们再不重新再检查一遍丹药再开店？”
系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整来的顾客转身离开，耗费能量弄来的丹药被白送，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它不就想卖个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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