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猎也低头闻了一下,“好像有点酒味。”
他小心地抿了一点,评价:“还不错。和你有点像。”
林纸:什么叫“和你有点像”?
秦猎又认真尝了尝,补充,“只有一点点像。你的比它烈。”
林纸:“……”
她也自己喝了一小口。
标准的啤酒的味道,泡沫绵密,入口清凉醇厚,还有一点点苦味,苦得刚刚好。
林纸的酒量还行,这样一杯啤酒应该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担心秦猎。
林纸问:“秦猎,你以前喝过酒吗?喝这样一杯不会醉吧?”
秦猎捧着杯子,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放心,没事。”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
两个人端着杯子继续往上逛,边走边喝,没一会儿,林纸一回头,发现秦猎竟然把一大杯黑啤酒全都喝光了。
林纸默了默,“你这么大的个子,万一醉了我可背不动你。”
秦猎冷静地答:“你不会醉,我就不会醉。”>>
被他一语成谶。
林纸喝了大半杯就没再继续,可是越走脸上越烧,心跳越快。
这酒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后劲却比啤酒大得太多了。
林纸脑中最后一个清晰的记忆,好像是站在一个摊位前,盯着一棵挂满了真钱的盆栽琢磨,要是买回去送杀浅,他一定喜欢。
后来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又回到了悬浮车里。
手上的啤酒杯没了,秦猎正在很近的地方,手抄在她腋下,把她往座位上放,“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喝了那么多。”
林纸奇怪,真诚地问他:“你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不是也喝不少吗?”
秦猎一脸没想到她还会开口搭茬的表情,看看她,“你醒了?我喝了,可是我没醉。”
“我也没有。”林纸的脑子很清醒,逻辑不乱,“你怎么证明我醉了?”
秦猎被她气笑,把她像抱小孩一样往座位上抱,“好,你没醉。没醉就坐好。”
林纸也想,可是完全没办法。
耳边血液在轰鸣,心脏咚咚乱跳,全身都很不舒服,只想躺下。
秦猎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正在弯下腰,妥帖地把她放平在座位上。
这是出租的悬浮车,后座不是可调的独立座椅,而是长长的一排,秦猎放好林纸,自己也坐下,又小心翼翼地搬起她的头,让她把头枕在自己腿上。
林纸枕着他的腿,盯着他的下巴,态度严谨地跟他继续争辩。
“我前些天读过资料,oga体内代谢酒精的一种酶的含量只有alpha的五分之一,所以我喝了大半杯,你只喝了一杯,按比例算,我其实喝得比你多多了,比你醉一点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