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行。”林纸满脸歉意，“我最近都没有那么长空档。”
她表情有点抱歉，却没有纠结，明显，她说话就是她意思。
拒绝就是拒绝，不就是不。
秦猎心想，那篇攻略里说什么是心非欲拒还迎，不知道是哪个alpha被oga拒绝后，自我安慰才写出来奇葩章。
秦猎没再坚持，松了松领，“没关系，那有空再说。明天你还要比赛，不耽误你了，睡吧。”
林纸点点头，准备断掉视频。
秦猎忽然福至心灵，一个念头冒出来。
“林纸。”他叫住她。
他想到了一个验证她真假办法。
他盯着屏幕上林纸，停顿片刻，才问：“你真是林纸么？”
一问完，就集中精神，专心会她感觉。
按上次补考时经验，当她紧张不安时，他也会察觉到紧张不安，不知道这次能不能会到。
确有点异样。
只有一点点，不多，却真有。
不过这种异样有点微妙，这是紧张么？秦猎不太确定。
“我不是林纸还能是谁？”林纸回答，脸上和刚刚一样没什么表情，“不过秦猎，你现在是在干什么？直播跳脱衣舞吗？”
秦猎这才突然意识到，他心思全都集中在会林纸情绪上，有点走神，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放在领上手指正在自动自发地一颗颗解衬衣扣子。
秦猎：“……”
他睡常常和安珀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洗漱换衣服，习惯了，忘了今天不是语音而是视频，而且对面还是个oga。
这太不合适了。
秦猎立刻把扣子重新扣好。
屏幕对面林纸目光往下飘，掠过他还没来得及遮起来锁骨，随即若无其事地回到他睛上。
秦猎觉得，刚才被她目光扫过地方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脑子里忽然满是白天在赤字驾驶舱里闻过浓郁酒香。
他心思一『乱』，林纸那边细微感觉立刻没了。
秦猎火速道过歉，火速跟林纸说了晚安，果断断掉视频。
虚拟屏幕消失，秦猎才长长地吁了气，努力把思路掰回正确轨道。
还是要想办法，尽快拿到她头发，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
秦猎换好衣服，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无奈刚扳回来想法又始不在正轨上，一路悄悄地跑偏。
二十三楼，林纸关掉屏幕，躺在床上时，脑中还是秦猎刚刚说那句话。
你真是林纸么？
连跟原主处了两年好朋友和同班同学都没起疑心，秦猎竟然会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