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祖谦虚道:“不敢邀功,是我传音于七师兄,这二位是七师兄叫来的。”
攀古:谁要给你邀功,还不够添乱的呢。
仙尊看向攀古:“谁说你教徒无方,这不是就来了吗。”
说完扭身回到高台上,传令于监山:“让他们上来吧,若是今日不见此客,恐我灵兰山难得安宁。”
没一会儿,一前一后御行上来两位,正是功礼与月禅,一位着青衣一位着白衣,仙风道骨,容姿卓绝,比之灵兰山上的上仙还要更仙上几分。
青衣男子身材高大,气宇不凡,端的是一副风流倜傥样儿。另一位与识得他的弟子印象中全然不同了,以前的月禅才貌双绝,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如今已全然不是以前的样子,容貌还是那样出众,但多了一股柔媚之气,眉眼间皆是风流。
若不是他自己在仙尊面前自报名姓,任谁在外见了,都不会认出这是从灵兰山走出去的月禅师兄。
与仙尊行完礼后,两位来到攀古面前,恭敬地低下身子,同时说道:
“束心宫大弟子功礼拜见师父。”
“束心宫二弟子月禅拜见师父。”
攀古抬了抬手,假笑着道:“起来吧,起来吧。”
功礼进一步问候:“师父别来无恙,可还安好?”
攀古:“安好安好。”
月禅站出来:“安好吗?我怎么听七师弟不是这样说的。”
攀古打量起月禅,是好奇也是转移话题,她问:“月禅啊,你这一世的容貌真是美若天仙,不过你这腰也太细了吧。”
月禅抬手,手中竟持手绢,他以手绢抵在唇边,掩饰地咳了两声,“投此风,。月胎,是这样了。”
攀古了然:“哦,英年早逝的头牌小倌是这样了。不过,你十世走完了吗,怎么会在轮回中回归正身?”
月禅:“此身功德圆满,正要奔赴下场试炼,中间唯清醒一瞬接到了消息,赶巧罢了。”
攀古点点头,那可是真巧。
功礼:“还是说正事吧,师父要替小师弟挨天刑?”
攀古尽量表现的语气坚决:“是。”
她以做好又要被徒弟说教的准备,没想到,功礼拿出一物递给她:“这是净宝衣,师父记得到时穿上。”
月禅也拿出一物:“这是化罡谨,是个亦正亦邪,还未上禁谱的好物,放我这里也是浪费,根本用不上,这次师父用后就留着吧。”
功礼对上仙尊,有礼地问上了一句:“弟子记得,天刑是大无畏之刑,所以从未有规矩称,不许受刑者以宝物自保,请教仙尊可有此一说?”
仙尊颔首:“是有此一说,无妨,有何宝物,攀古上仙受刑之时都可带上,逆徒亦然。”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临时有事,我定时设好就该出门了,写到哪算哪,今天少了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