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在封曜寒冰般的视线里后退一步，面色自然地朝卫宸笑着挥了手。
“那就这样定了，我等你消息。”
卫宸无语：“等你个……”
然封曜却忽地拽住他手腕，直直盯着他。
“你和他怎么回事，”封曜唇角绷成一条直线，神色危险而冷淡，“什么时候和林封认识的？”
卫宸本想说就刚刚，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知道封曜不对劲的大好机会？
他眼珠子一转，话便在嘴里绕了一圈，吐出不清不楚的两个字。
“之前。”
这之前一词一出，封曜顿时沉默了。
卫宸之前就和林封认识……封曜想到卫宸今日的反常，心中霎时有了个让他下颌绷紧的答案。
他定定看着卫宸，手上力道不自觉加大：“所以你答应他了？”
‘答应他啥？……靠，这小子扯得老子好痛，’卫宸皱眉，猛地把手抽出来：“你大爷的，那么大力抓我干什么！”
封曜却一瞬不瞬地，几乎有点凶煞的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答应他了。”
这么凶？卫宸切了声，犟嘴道：“答应又关你什么事，你那么在意他——”
卫宸话说一半卡在喉咙里，因为对面的人，像极其失望一般，忽然闭了眼睛。
‘干什么啊……’卫宸忍不住心虚地舔了舔唇，他还从来没见过封曜是这副表情，他后知后觉的有些后悔，‘他大爷的，好像玩大了……’
再睁眼时，封曜声音冰寒到极致：“那你走吧。”
卫宸顿时一愣。
“从门口出去，正好赶得上，”封曜冷冷瞥他一眼，“反正你不是本来就想去嘉华的吗？”
卫宸怔了两秒，下一刻立即暴怒道：“放你的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要去嘉华。”
“你自己准备的面试，现在来问我？”
“去你大爷的，老子才——”等等，卫宸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你听到陈晓星和我说话？”
封曜偏开头去，下颌绷紧，没有说话。
卫宸忽地冷笑一声：“所以你一直不相信老子是吧？”
他忽然明白了，上辈子就是因为这个，封曜才反对他进ILLUS。
但那是上辈子。
不是现在的他。
“在你眼里，老子就是个随时会跑路的叛徒是不是？”卫宸抱着胸，气极反笑，“那你早赶老子走啊？老子说要走的时候，你拦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