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两种矛盾气质交织，让唐落宗看了也不由道：“确实是像换了个人。”
“好吧，”黎蒙西凑头凑脑地过去看了看，又一个人喜滋滋地回来，“我不管，还是我的最好看！”
卫宸嚷嚷：“快快快，下一个！”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先看封曜的！”
封曜抱着胸，站在卫宸旁边挑了眉：“怎么不先看自己的？”
“切，”卫宸随意摆手，“我不用看都知道我最帅好不好。”
黎蒙西：“是我最帅！”他撞撞霍圭也，“老霍，你说是不是我？！”
“……呃，”霍圭也，“我觉得……我觉得每个人都很帅。”
冯远铮给他们几个逗笑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我觉得都挺好的。”她这么说着，把封曜的海报展开。
等海报初稿彻底展平，卫宸一瞬间愣了下。
冯远铮是俯视着拍的封曜。
他额前散着凌乱的的黑发，那双狭长的凤眼包了一层夸张的哥特式眼线，脸上阴影是极紫，高光的亮处却是银调蓝色，凌然斜睨着众人，唇边咬着一个精雕的银倒十字——
或许是角度妆容和造型的原因，卫宸觉得封曜整个人，从眉梢到眼角，都透着说不出的邪肆不羁……和诡诞。
如果说黎蒙西和霍圭也都是设计感使得整个人截然不同，封曜的这张可以说是完全的发自自身气质的改变。
卫宸盯着他的脸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封曜身上穿的居然是一件皮草。
黑如鸦羽的巨大皮草，毛尖根根似闪着银光，中间穿杂着蓝和紫两色绷带缠绕胸口，脖子上还挂一圈机械骷髅的项圈——让封曜浑身都充满着夸张奇诡的华丽感。
永夜的君王。
危险，也迷人。
卫宸舔了舔唇。
下一秒，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心里撇嘴否认。
‘……切，他这怪样子看得老子瘆得慌。’卫宸嘀咕，‘肯定没老子的好看。’
“哥……好吧，”黎蒙西酸溜溜地说，“我勉强承认你比我帅一点点。”
卫宸嗤道：“等着我的好吧？”
卫宸摩拳擦掌，催促着冯远铮拿出来。
“我个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张——”冯远铮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卫宸，“如果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可以告诉我。”
女生纤细的手慢慢将海报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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