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妹妹好温柔呀。】
【像是在摸摸我的头。】
何之洲声音苦涩,有些沙哑,“嗯,好。”
然后独自回小卧室,去安静一会儿。
崔哲溪很贱,跑到小卧室去,往人伤口撒盐,“何之洲,收我为徒呗。”
然后一声轻笑,“呵哼”。
【滚呐崔哲溪,你怎么这么贱啊!】
【???这人有毛病是不是,专门往人伤口撒盐。】
崔哲溪粉丝现在破罐破摔,崔哲溪已经是个破罐子了,还怕什么,【他就是很贱的熊孩子,好朋友之间不也经常开玩笑么?】
【怎么了?你哥哥绿茶我家哥哥就没事,我们不能撒盐了?】
【想当初你哥哥扒个黄豆,手心破了,都给山山看,让她帮忙上药,绝绝子,茶不还是你哥哥茶,崔哲溪至少不玩儿那些弯弯绕绕。】
何之洲粉丝气得牙痒痒。
正当她们编辑鞭笞弹幕时。
崔哲溪又说,“山山是为了你好,你心里不舒服。收不收徒有什么关系,你有问题都可以问她,没有什么两样。收徒了你难道整天叫她师傅师傅吗?你自己不觉得奇怪,身边的人肯定觉得奇怪啊。”
崔哲溪拍拍何之洲的肩,“好兄弟,没事的。”
何之洲甩开他的手,闷闷的“嗯”。
他被崔哲溪一说,心想也确实,在其他人面前叫山山师傅,叫一个小姑娘师傅,是很奇怪。
【刚想骂他,他又变好了。】
【我也,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儿,1号让人又爱又恨。】
【开导的话挺在理,就不骂他了。】
崔哲溪的手不厌其烦地攀上去,又拍了拍何之洲的肩,“21世纪了咱们年轻人还搞这些,又不是裴老大哥。”
“嗯。”何之洲又点点头。
刚进门准备劝一劝何之洲的裴泽,脚尖一拐,走了。
【别去,哥哥,他们不配。】
【1号操作真骚,安慰何之洲不忘记拉踩裴泽,深谙娱乐圈拉踩这一套。】
【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
晚上吃饭,崔哲溪还特意夹菜给何之洲吃,让他别灰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除夕前两天,腊月二十八号,这天正是大雪纷飞,是他们来小岛下的最大的一场雪。
上午,山山他们把油纸伞都包好了,寄出给米兰秀场那边。他们新做了十把油纸伞,原来的两把旧的油纸伞留在家里用。
【太好了,两把旧的油纸伞送过去真的舍不得。】
【正好外面下大雪呢!放在家里用。】
因为出现了抢劫团扇的事情,米兰那边的人也不敢大意,也是雇佣了保镖团队来接的。
每一把伞,山山都编了络子,垂坠在油纸伞伞柄下,极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