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坤打一个耳光骂一句,连着抽了几十下,绿毛两边脸颊肿得都要看不见眼缝了,嘴角更是流着血迹,呜呜呜流下悔恨交加的泪水。
等到异能自动解开时,他顾不上反击,疼得捂着脸和其他遭受重创的同伴们一起哎哎直叫唤。
邬扈嫌他们太吵,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头发扔到门外去。
“我的头发!我自己走。。。别,啊啊啊。”
王乾坤见状有样学样去拖剩下的人,全程围观的梵音起身去看热闹。
五个人像皮球一样在滚烫的柏油路上滚来滚去,梵音仿佛听到了滋滋的烤肉声。
“啊啊啊烫死我了!”
“啊啊!”
叫得和杀猪一样,却又碍于身体的重创一时难以站起身,不一会儿他们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呈现出红色烫伤的痕迹。
有人实在受不住疼,克制不住脾气找绿毛的麻烦。
“绿毛你不是说他们那瘪三很好对付吗?你坑我们呢!”
绿毛是唯一没有伤到骨头的幸运儿,他忍着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站起身,大着舌头怀疑人生道:“鹅也不直达啊。”
躺在地上受刑的马大山此时也在怀疑人生。
他和同伴都是隶属于一家建筑公司的底层工人,末世前被派到黔云镇来给旅游景点修建游玩项目的,没有想到活没干几天末世就来了。
好在他们这群人常年劳作身强体壮,变成丧尸的寥寥无几,剩下的十八人聚集在一块在末世里混得风生水起,把末世前不曾享受的都享受了,这还是头一回被人打的这么惨。
他抬头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过分俊俏的脸,对方和哪个天仙一样的女孩低声说着什么,瞥向他的眼神宛如在看脏东西一样嫌恶。
那轻蔑的一眼,让当了半个月土皇帝的马大山恍惚回到了末世前,他对人低声下气,上个公交车都被人嫌弃脏臭的不堪过往。
潜藏在心底的巨大愤恨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发泄纾解,这会儿的落差感更助长了他的恶意。
他双眼通红,冲邬扈叫嚣道:“你敢打我,我老大他们就在后面呢,等他们到了,你等着喂丧尸吧。”
王乾坤小人得志般骂回去:“我信你个邪!臭不要脸的,你老大在哪儿呢?让他来呀!我赏他一百个耳光,算是尊重他老大的身份。”
人是不经念叨的,他们话音刚落,几道远光灯由远及近行驶过来,梵音看去,三辆大卡车停在了之前的面包车后面。
马大山和另外四人三岁幼儿在幼稚园挨了欺负,终于见像见到家长一样振奋起精神,躺在地上大喊道:“老大,这两个小子打伤了我们兄弟,你要替我们报仇啊!”
绿毛捂着脸跑过去:“老大,救命啊!兄弟快死了啊!”
四辆卡车里气势汹汹下来一群光膀子的中年男人,他们拥簇着一个光头男人气势汹汹快步上前,浩浩荡荡二十几人宛如□□出行似的唬人,就差纹个大花臂了。
梵音歪头看向卡车车厢,之前光头下来的时候,她惊鸿一瞥看到里面好似有个光溜溜的女人,仔细听,风中隐隐传来女人痛苦压抑的抽泣声。
绿毛努力睁大眯缝眼,奔到光头男人身边,指着邬扈王乾坤道:“老大就是这两小畜生打的我们,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光头男人的视线越过邬扈两人,直接落在梵音身上。
小姑娘蓬松顺滑的头发披在身后,随着歪头的动作从肩头倾斜而下,在空中扬起美丽的弧度,发尾打着炫的勾人心弦,一双小鹿一样纯净的眸子波光潋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