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郸还是历史上的赵郸!
她无奈笑了笑,赵郸与时笙都坐了下来。时笙将她拉着一道坐下,“坐下试试陛下的厨艺。”
“太后喜欢就好。”赵郸轻轻松了口气,眼中映着时笙淡笑的神色,由此可见,时笙是喜欢这些菜,没有排斥。
时笙夹了一只虾放在自己的盘子里,动手剥了起来,一面同赵郸说话:“陛下今日找哀家是为了什么事?”
“吃过再说。”赵郸回避。
晏如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时笙将剥好的虾仁随手放在晏如的盘子里,放过以后顿了顿,想起还有赵郸,不免心口一颤。
赵郸装作没有看见,示意宫人给她盛汤,而晏如若无其事般将虾仁吃了。
三人中只有时笙觉得尴尬。
赵郸没有说太多的话,时笙心平气和,殿内气氛也算和乐。
用过膳食后,宫人奉茶,赵郸抿了口茶,悠悠扬扬地说出今日来找时笙的目的:“听闻国舅早已弱冠,朕想着时相仅仅他一个儿子,就想着给他赐婚。”
“陛下好心,可哀家不管时家的事情,你与时相商讨即可。”时笙委婉地拒绝,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会将赵郸赶出去。
赵郸浅笑,目光黏在时笙的面容上,满心都是眼前人,这么多年来她时常做梦与时笙成亲。梦境太美好,现实很残酷,她说道:“太后好像不高兴?”
时笙面上的笑随着赵郸一句句话而消散了,当着宫人的面,她不能发脾气,只好忍气吞声:“没有,哀家说了不管时家的事情,陛下一再说不觉得自己意图不轨吗?”
看着剑拔弩张的少女,赵郸唇角上的笑意深了深,她直起身子,俯视着对方:“天子赐婚是一门荣耀,你为何觉得朕会害了他。”
“陛下若是好心,就该与时相商议,而不是来找哀家说这么多。好心与恶意,一眼就会看明白。陛下,哀家并非是孩子,懂得辨别是非。”
“朕只知晓太后对朕很不满。”
“你若将哀家当作太后、当作皇嫂,哀家自然会对你和颜悦色。”时笙暗中掐着自己的掌心,疼痛让她稳定心神。
赵郸复又坐了下来,神色轻松,但看着时笙的视线愈发浓厚,她淡淡道:“没有晏如,你我应该是最适合的夫妻,可惜了,你选择晏如。”
站在一侧沉默许久的晏如猛地抬首,平静地看向赵郸:“陛下,您莫要忘了,她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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