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困不困？”段亦舟听出骆颂燃的声音已经开始疲惫：“喝完羊奶睡觉了。”
“要不摸一摸再睡吧？”骆颂燃把手放在小舟舟上，仰着脸看着段亦舟笑得人畜无害。
段亦舟猝不及防被捏了一下，喉结滚动，他额角突突：“骆颂燃，就不能乖一点吗？”
“哎呀，之前怀孕的时候都可以摸的现在怎么就不给摸了啊。”骆颂燃咬上他的耳朵，跟他说着悄悄话：“孩子们都睡啦，怕什么，而且我肯定不会发出声音的。”
说完给自己捂着嘴，眼神坚定的看着段亦舟。
像是在发誓一会肯定不哭。
“确定不哭？”段亦舟见他捂嘴的动作没忍住笑了，怎么还能这么可爱。
“当然，我说话肯定算话，绝对不哭！”
“如果还是哭了怎么办？”
“那我要是哭了你还能怎么办，哄我呗。”
段亦舟笑着，眼底尽是无奈宠溺：“那这么说还是我亏了，又得当苦力还得哄你。”
“哪里亏了！我可是生了两个小朋友的！要是你说你亏的话那我不是更亏，不能这么算的知道吗？”骆颂燃认真说道，最后实在是觉得段亦舟磨叽，伸手去把床头关掉。
屋内很快就陷入黑暗。
拉着洁白纱帘的落地窗隐约投入月光的冷辉，圈着床沿，染上带着浪漫气息的旖旎。
“以前都不用关灯，现在怎么要关灯了？”段亦舟笑道。
“那我觉得我现在刚生完肚子不漂亮就要关灯！”
“哪里会不漂亮，好吧，关灯就关灯。但先说好，我们只能碰一下，苏医生说过三个月内是不可以——”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不能进去嘛，我肯定知道的。”
半个小时后——
刚才目光坚定说不会哭，信誓旦旦答应不能进去的某人说翻脸就翻脸。
“呜呜呜呜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你确定不来吗？”
“宝宝，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就不能。”
“……一下都不可以吗？”
“嗯，一下都不可以。”
“呜呜呜呜呜不舒服。”
“那你坐下来吧，我帮你。”
“哪？”
“脸。”
落地窗没有完全关上，微凉的风沿着缝隙溜入，掀起了洁白纱帘，风轻轻的呼声与屋内的呼吸声融为一体，融化了深邃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