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得离她的别墅不远,大概20分钟的车程。
秦觐源回到自己公寓,悄悄锻炼半个小时再睡觉。
他不像芦闻笙年纪小,吃什么、吃多少都不胖。他快到中年,半夜吃一碗热量高的夜宵,长此以往,腹肌不保。
她很喜欢他的腹肌,说很优美。
对于秦砚说他老,他还是很介意的。
不过男人之间的这些小事,不必让她知晓。
他准备休息了,现在养成了睡前看看手机的习惯,以免没看到她发消息,过会儿又不高兴。
她的不高兴,秦觐源纳闷过几天。最开始他以为是女孩子的“不懂事”,他包容包容就好了,但是听完她的控诉和逻辑之后,秦觐源能神奇地感受到,自己错得离谱……
凡事有一就有二,他明白,对她低声下气过一次,今后还有无数次。
但是他对她有种无力感,没有办法,谁让他喜欢她,非她不可。感情上的事,纠结那么多没有用,反而会更早失去她。
睡前芦闻笙发了一张照片给他,黑色的短袖小猫印花睡衣,问他,“好看吗?”
分手之前,他一定会觉得这种问题很无聊,但他现在不敢这么说,“衬得皮肤白。”
芦闻笙:“我没穿文胸哦。”
秦觐源呼吸窒了窒。磨人的妖精。但是他还是很诚实地点开照片,放大,果然没穿。
两人早就有过深层次的接触,但是很久没有再做过。
当然想。
随后一阵恼怒涌上他心头,不知道是恼怒自己的下流行为,还是恼怒她半夜来撩人。
今晚散步他暗示过很多次,她装作不知道,把他打发回家后,又给他发这些。
秦觐源打字,“早点睡觉!”
“好好好,秦总别生气,好好睡觉。”
今晚他还能睡着?秦觐源气吐血,终于知道秦砚吐血的缘故,她是真的会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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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这天,学校放假,除了一些体训之外,清雅还开了十个兴趣班。
早上七点半,抢到名额的学生背上书包,早早来到教室,等着上课。
芦闻笙早上眼皮只跳,心口发闷。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用过早餐后,她驱车赶到学校。
因为是周末,人很少,操场传来嘈杂声,是一些体育特长生在训练。
天空蓝得炫目,各类蓝色的教学楼鳞次栉比,如同睿智的长者,温和地望着他的学子。
周末的校园比以往安静许多,树上的鸟叫声清晰可闻。
去办公室的一路上,遇到几个小学生。
小学生们一点也不怕生,“校长校长,你今天上班吗?”
芦闻笙笑着回,“不上班,来学校看看。你们今天学什么?”
一个女孩说,“我学围棋。”
另外一个男孩说,“我学武术。”
“好好学哦。”芦闻笙摸了摸女孩的头。
他们年纪太小了,争着要芦校长摸脑袋,“我也要,我也要。”
小脑袋往芦闻笙手底下钻,“我也要。”
芦闻笙只要一一摸小孩的脑袋,“学习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