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闻笙递给他一串烤好的羊肉串，自己也拿来一串，撒上孜然粉。
牙齿咬下去，冒出烫乎乎的热油，外焦里嫩，肉质鲜美。
好吃到吞掉舌头。
一串怎么够，要好多串！再喝一点微醺的甜酒，太棒了！
芦闻笙拍拍秦勉的肩，“多吃点，到里头没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秦勉闻言差点哽咽，他明天就要被送去郊区警局关四天。还是四姑姑爱他，给他吃烤肉串，发狠地多吃几串。
住在三楼的三太太，把窗户关严实了些，然而香味怎么都关不住。
她肚子咕噜噜叫。秦三笑，“想吃就下去嘛。”
“我才不。”三太太摇摇扇子，“婆婆睡得早，不然肯定骂四太太。”
秦三“唔”了声，盯着电视看。
三太太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春季快开学了，我们给儿子换个学校吧。”
秦三这才正色，“不行，清雅是我家的学校，自家人都不上，那不是打自家人的脸吗？”
“你看你儿子去年考几分？倒数第一。清雅是你奶奶娘家人百年前创立的，和秦家人没半毛钱关系。我今天问了好几家太太，大家都准备转学校，你等着吧，等这学期开学，富家子弟会走掉大半。”
“管他们去哪儿，我儿子反正不换学校。”秦三执拗道。
“清雅都烂成什么样了，咱儿子幸好现在才一年级，还来得及转校，你转不转？”
“别想了，不转！”
为了孩子上学的事，三房吵得不可开交。
芦闻笙吃饱喝足，回到自己卧室，睡得相当甜美。
这是间很大的卧室，秦砚和她的床相对，中间隔着一道门，两人刚结婚时，他就在他那边的门上上了锁。
对面的秦砚做了一晚上的梦，梦到有个女人拿手包砸他。
次日一早，床单脏了好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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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宝格丽酒店附近，几个少年，欺负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少年。
“是不是你告诉老师的？”一个胖胖的少年蹲下来，拍他的脸。
少年身上的工作服被割破好几道口，鼻青脸肿，蜷缩在地，被揍得直抽气，“告……诉……什么？芦老师吗？”
“就是他！”胖少年确认就是少年传的话。
拳头和脚密密麻麻落下来，少年弓着身子，死死咬住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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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系统催芦闻笙做任务。
芦闻笙看了一遍几个校长候选人的资料，觉得不行，要么本身有点问题，要么中规中矩，无法改变现状。
昨天宴会上许多豪门都在讨论新学期转学的事情，一旦这些孩子走掉，清雅集团必然会损失许多资源。
“校长我来做。”
系统：【？！】
芦闻笙上辈子没管理过学校，但是管理过父母留给她的公司。
“我毕竟只带2个班，想活到八十岁，声望值要挣到什么时候才赚到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