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斩白实在太敬重妈妈了,所以就、就想变成女儿,这样斩白就可以宠幸妈妈了啊!而且斩白不是最喜欢这种反差吗,说什么把又能变大姐姐,又能变少女,又能成萝莉的魔王用精液灌满子宫简直太棒啦。”
“……然后呢。”姬斩白嘴角抽搐的同时也不忘踹了前面正在爬行的柒月舞一脚。
就是因为这只傻狗把他写的意淫随笔偷偷拿去给龙妈看,才会把慈爱、温柔的龙妈带坏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然后就想……是斩白的成年礼的话,妈妈就可以向斩白献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雌性肉体。就像斩白身边的的那些母狗一样,被怎么玩弄和凌辱都没关系!而且……而且明明想用最近研究出来的“终焉撕裂”来逼斩白用掉那句话,然后赖在斩白身边当女儿,花点时间让斩白慢慢接受妈妈的说。”
说着说着,少女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小,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
不时会偷瞄姬斩白一眼,眼中又浮现出些许幽怨之色:“斩白是坏孩子呢,用真诚当武器,兵不血刃就让妈妈乖乖就范了。”
“或许吧。”姬斩白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后者顿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温顺地迎合他的动作,毫无抗拒之意。
他便突然抱住了少女温香软腻的身躯,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脖颈吻去:
“龙妈,你也是我的家人,我很想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保护和包容我的……母亲。”
少女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
“所以~”姬斩白便在少女耳边说道:
“龙妈真的想像牠们一样的话……在我们那,男性会用一种便携类自慰器来进行性释放,这种用于缓解和发泄性欲的“物品”被称为——飞机杯。而用来满足性欲的“对象”则被称为——肉便器。”
“怎么这样嘛,呜!斩白,太坏了!……”
少女娇躯又是一颤。
上一秒还在被温情所感动,下一秒却骤然转变成了玩味地挑逗。
以至于前面能毫不羞耻的说出“爸爸的移动储精罐”的少女,如今却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
“妈妈知道了,以后妈妈……不,以后赫拉妮娅就是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对象”和“物品”、斩白的雌母肉便器,以及爸爸的……女儿飞机杯!随时随地、凡有所需,赫拉妮娅都会像今天这样把杂鱼子宫送上门的!”
“赫拉?妮娅?”一旁的夜月湫听到这个名字,瞳孔骤缩。
脑海中顿时掠过混沦之海的主人、魔龙共同的母神、天钧防务公认的灭世因素、不老不死的终极智慧龙、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等一大堆封号。
赫拉妮娅。
在东方,祂被尊称为归溟……而说到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望见祂的眼睛。
眼角的龙鳞细致而有序地排列着,精致如宝玉般具有美感。
虹膜的细纹仿佛是岁月在其上留下的印记。
这些细纹交织在一起,勾勒出复杂而有力的图案,仿佛是龙族辉煌岁月的见证。
瞳孔是窄而长的,没有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却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光线,使得微光萦绕间荡起涟漪。
祂的眼瞳并没有龙族固有的微压,但只需一瞥,就能让人对这位古老而伟大的生命饱含满腔热情敬畏,不敢有丝毫怠慢。
毕竟,在人族之中有着赫拉妮娅也是人类之母的说法,因为任何带有人族血脉的生物都会对她有一种面对母亲般的好感。
可现在……
“我知道,斩白肯定以为妈妈就是太宠斩白了,其实什么都不了解,就把自己白给了对不对!”
赫拉妮娅的话说到一半,姬斩白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在他看来面前这种年龄说不定比天山历史还长的古老龙族,可要比柒月舞这群黄暴母狗要纯洁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这个显露出尴尬,又几乎等于默认的小动作让赫拉妮娅不开心的撅起小嘴,便抓住了头上轻柔抚慰的手,按在了自己子宫对应的柔软小腹上,恨不得现在就用这份作为母亲却从未受孕的杂鱼子宫被姬斩白爆奸。
“妈妈很想让斩白知道妈妈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所以,妈妈愿意戴上“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放弃龙族最引以为傲的强大肉体,和混沦之海的禁忌知识,以及智慧龙惯有的可怖谋略,用最脆弱的躯体接受山鬼考核,然后成为斩白的月牝!”
“让斩白,也看到妈妈像杂鱼一样被爆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