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拿出钥匙,解开了安娜脚上的锁链,但并没有帮她解开背后的单手套。
“下来,跟我去淋浴间。”索菲亚命令道。
安娜小心翼翼地从木马上爬下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有些发软。她的下身已经被木马摩擦得通红肿胀,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刺痛。
安娜跟随索菲亚走向狗舍的淋浴间。
这个房间宽敞明亮,与狗舍其他地方的阴暗压抑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对安娜来说,这里同样是一个羞辱的场所——在这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像牲畜一样冲洗,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索菲亚把安娜推到房间中央,按下墙上的按钮。
顶部的花洒立即喷出温水,浇在安娜赤裸的身体上。
温水虽然让她感到一丝舒适,但也让她的伤口隐隐作痛。
“不要指望我会亲自给你洗澡,”索菲亚冷冷地说,“用你的肩膀和脸去蹭那边的香皂,把自己洗干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按照索菲亚的指示,笨拙地用肩膀和脸去蹭墙上挂着的香皂,然后再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相互摩擦,试图将自己清洗干净。
这个过程既困难又屈辱,但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
清洗完毕后,索菲亚关掉了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她没有亲自为安娜擦拭,而是随手将毛巾扔在地上。
“跪下,用你的身体擦干自己。”
安娜默默地跪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将身体压在毛巾上,用自己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来回蹭动,努力擦干身上的水珠。
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在地上打滚的动物,正是索菲亚想要的效果。
“真是个好狗狗,”索菲亚讥讽地说,“看来特莉丝的训练真的很有效。”
安娜无言以对。
五年前的她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侮辱,但如今的她只能默默承受。
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她少受一些折磨。
擦干身体后,索菲亚取来了一套特制的束具——这是为了今天的特殊客人准备的。
“记住,”索菲亚一边给安娜戴上项圈,一边警告道,“今天的客人付了很多钱,他想怎么玩你都行,你最好乖乖配合。如果我收到任何关于你不配合的投诉,后果你知道的。”
安娜颤抖着点头。她太了解后果意味着什么了——那通常是几天甚至几周的单独监禁,伴随着各种她甚至无法想象的酷刑。
索菲亚把安娜带到了狗舍的大门外。
维嘉已经拉着一辆座驾在那里等候——那不是平常的马车,而是一辆囚车,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笼子。
马车内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圆桶。
安娜认出了这是母狗们被短途运输时使用的容器。
圆桶由两指粗的纵向铁栏杆组成,中部焊接着一圈横向铁环作为加固。
桶底中心挺立着一根金属假阳具,而桶盖则由两片半圆形的铁片构成,中间穿着一根L型插销。
安娜看到这个装置,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她曾经多次目睹其他母狗被塞进这种桶中运输,但自己却从未尝试过。现在,轮到她了。
“进去。”索菲亚命令道,拔出桶盖上的插销,用手指勾住两个圆环向上一拉,两片半圆桶盖像窗户一样向外张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屈膝下蹲,让那根金属阳具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
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哼。
当她的臀部触到桶底时,她不得不将自己完全蜷缩起来,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才能勉强把身子塞到桶内。
索菲亚合上桶盖,插回插销,将安娜锁死在桶里。
然后她把安娜的双臂从背后的栅栏缝隙中抽出,用镣铐将手肘和手腕分别锁在栅栏外和栅栏内,形成一个直臂缚。
这个姿势让安娜极度不适。
圆桶的高度不足,她只能向前弯腰低头,但双手又被向后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
加上体内的金属阳具,她几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