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架子吃受不住嘎吱嘎吱乱摇,春娘亦是呼喊出声。
她亦知声音过大,便将自己埋在软枕中,喉间如幼猫儿一般呜呜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囊袋啪啪击拍,恨不得跟着肉棒一道钻进小穴儿一道享受那湿热之感,却被挡在门户之外,只能愤愤击拍着二人交合之处。
不过一会儿,便将她嫩滑的臀瓣拍红,大腿根处已然是被粗硬的毛发给磨破了皮。
春娘起初还能跪的住,只是这人持久的很,就这么跪着肏了半刻钟还未有停歇的意思,春娘被他撞他直直往下趴去,干脆便偷懒不肯起来。
郁云竟俯身打趣,“这般便不行了?以后可如何是好,本将军可不是那等无用急促之人,看来还是要多多练习才行。”
春娘蒙头细哭,直觉这人无赖得紧。
一双臂膀有力地将她从腹部抬起,屁股高高地翘起,让他方便进出肏干。
红红的小穴儿一览无余,两只乳儿在前头晃动,他跪趴于她背上,骑在她臀间猛地加速,双手绕至前方拢住弹跳着的乳桃儿。
感受其绵软嫩滑,不住捏揉搓挤怎么也玩弄不够,感受那乳尖儿在手掌之间的变化,娇羞地开出花儿,硬挺起身。
二人接连之处已是泥泞不堪,黑色卷曲的毛发早就被淫液打湿粘在腿间,而春娘分泌出的蜜水儿顺着他的肉棒一直往外流去,将两只阴囊打得湿湿的,顺着腿根儿往下走去。
“好春娘真会吐水儿,哥哥的命根儿都要被你溺死在穴儿里。”
受不住她的娇吟,他将手指探进她口中,疯狂搅动,模仿着下身性器相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时浅时深,上下两张嘴儿都是极软极热的,将两根东西含地紧致非常。
他叫这幅景象弄地发狂,粗喘着猛烈撞击起来,肉棒子飞快地进出抽插,根本看不清肉棒是如何动作,之间他臀部狂肏,春娘一阵急呼,哭喊着求饶,“轻些轻些…好哥哥…啊…啊…”
已是被他硬挺粗长的性器撞击到云端之上,直直喷了几股阴精出来当头浇在肉棒之上。
“好乖乖,夹得我好爽…哥哥…哥哥与你一道…啊…”粗吼着重肏几下,白浊尽数射在她腿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实是淫靡非常。
赵奕竟是站在墙边看完整场欢爱,手握住自己硕大硬挺的肉棒。
闭眼想象自己压在春娘娇体之上,听着春娘时高时低的吟叫之声撸动性器。
待得那边二人高潮之际,他亦是粗喘着加快了手速,竟是足足射了大半晌才停下,大滩的浓白精液沿着木板流下。
他靠着墙粗喘,“春娘…春娘…”
赵奕再睡不着了,早早洗漱去甲板上打拳以发泄精力。一刻钟之后,有人自身后而来,他回头一看,是郁云竟。
二人少时相交,亦算是好友一场。如今却是两看相厌,处处要比一比斗一斗。
郁云竟扯了扯衣裳,露出胸前痕迹,“赵兄如此早?怎眼底一片青黑,像是没睡着。”
“也是,孤身一人未免寂寥了些,自是长夜漫漫无法入眠。”无不炫耀自己与春娘同床共枕一整晚。
“不过一晚罢了,之前从江城来,我便与她一路同行,时常抵足而眠。谈天论地好不欢愉,情之所至亦是欢好无数,谈不上寂寥。”赵奕假作云淡风轻。
“比不上大将军,如今方才尝过男子真滋味。不比在下,早早地尝过了,便再放不下的。”
郁云竟再无得意之状,袖间的手背青筋暴起,面色漆黑。“以往之事不必再论,且看以后罢。”
“过往之事也不可尽忘,须知最难之际是谁伴在她身侧,日夜扶持心心相印,其中情分不言而喻。”赵奕拂袖,淡然道。
“嗬,若说情分,哪有比得过自幼一道长大的。不是三两日的相处便可替代的,何况在她心中,谁的分量重,不必言说了罢。”郁云竟万不肯示弱的。
“那便往后瞧便是。”
“自当如此。”
二人擦肩而过,俱是被对方气到内伤却还要保持面色从容,风轻云淡。
嗨,好气噢,还要保持围笑。
县令爷,摸摸抽出腰间四十米大刀。
小少爷躺在床上无力,“扶我起来,我还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