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只能吃些廉价的汉堡披萨,何曾吃过这么好吃的正餐?
冷热头盘、汤、主菜、副菜、第二主菜、饭后甜品、咖啡,以及相应的配餐酒跟面包。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琼将端上来的每一道菜都吃的干干净净,就差没舔盘子了。
酒足饭饱,琼小口喝着上好的咖啡,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她心中盘算着如何从这个有钱的表外甥女婿口袋中骗,不,“借”一笔钱,帮助自己去好莱坞追梦。
若是有机会,能爬上对方的床,换一张长期饭票自己也完全没心理负担,至于对不起表外甥女——亲戚哪儿有钱重要?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亚历克斯微笑地开口道:“帕特里夏,你该吃午饭了,先让小姨坐稳了,好好看你是怎么吃饭的。”
帕特里夏恭敬地低头回答:“yes!Mymaster!”然后向琼快步走来。
琼听了这夫妻的对话有些疑惑——未婚妻为什么要叫未婚夫为大师呢?
就算是有钱人家庭喜欢欧洲上流贵族的那套东西,应该叫大人(Mylord)才对呀?
就在琼迷惑不解的时候,帕特里夏已走到她身后,同时闪过来两位强壮的女仆一人抓住琼的一只手,强行扭到椅背后。
帕特里夏接过一副手铐迅速地将琼双手反铐。
琼刚惊呼出声,便被一个大口球堵住嘴巴,只能呜呜地用灵魂质问。
然而这里没人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展示一幕令她三观破碎的现实。
只见两位女仆毫无羞耻之心地在大庭广众下脱下内裤、撩起裙子,爬上餐桌,踩着高跟鞋蹲在两个扁平的盘子上面开始拉屎撒尿。
而自己的表外甥女则迅速地脱下全身衣服,爬上餐桌兴奋地嗅着两女的屁股,脸上满是兴奋渴求之色。
不会吧?难道她这是要…?
就在琼不可置信之际,帕特里夏已经用舌头舔上了一位拉完大便的女仆肛门。
她没有一点儿恶心、被迫、不情愿的神情,专注地舔着面前的恶臭肛门,舌头上面满是黄褐色污垢,宛如儿童般的娇小面容上浮现出发自内心的愉悦。
舔干净两位女仆的肛门后,帕特里夏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赤身裸体五体投地地趴在餐桌上,将脸蛋埋入饭盆中,大口大口地吃起新鲜的粪便来。
琼可以嗅到不远处的恶臭,也可以听见帕特里克吞咽的声音,她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的食粪sm,并不是圣费尔南多谷拍出来的那种巧克力灌肠“黄金片”。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内,琼感觉自己处于一场荒诞的噩梦中,她亲眼看见亚历克斯跟多位女仆是如何肆无忌惮地虐待羞辱帕特里夏以及自己号称去世的表姐和另一位陌生女士的。
特别是自己的表姐跟陌生女士的十指全部被截除,她们用着光秃秃像是白色瓷碟一般的掌部被迫爬行,令人毛骨悚然。
种种毫无人性的重口味玩法她从来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在亚历克斯跟女仆的眼中,这三女不再是同类,只是三头活厕所、吃屎母猪。
之后的十几天,琼每天都赤身裸体被拘束在椅子上,从颈部注射大量的春药,然后被迫观赏各种sm虐戏以及女女百合大戏。
三头贱猪不断轮换来舔她的骚屄或者肛门,但是又永远不让她达到高潮。
当琼实在憋不住尿出来或者拉出来的时候,就会有贱奴过来将这些排泄物全部吃掉,并且帮她舔干净,最后还会将椅子跟地板舔干净,真是好用的活厕所。
屋子中充斥着精液和屎尿混合起来的臭味,琼感觉自己的鼻子已经彻底麻木了,她一次次被射精或者潮吹在脸上,整张脸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面膜。
看着三头母猪贱奴一天天地以众人包括彼此的屎尿为食,看着母猪跟母猪之间的女女假阳具肏屄多次高潮潮吹,她终于崩溃了。
在一次摘下口球喂食的时候,琼不再咒骂或者哀求,而是高声祈求:“主人,母狗也想被操啊,母狗愿意放弃自己的人权,主人让母狗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主人操母狗啊!”
看见琼被驯服的样子,亚历克斯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家中女主人已经有了。
———————半年后—————————
琼穿着女王皮革装,骑着一匹高达两米以上的强健黑皮母马前往院子里的猪圈。
黑马踩着高高的马蹄鞋以高抬腿花式马步的姿态稳稳行走着,却仍然被琼用马鞭在屁股上狠狠抽打,以示母马不准懈怠的告诫!
黑马的两个结实强壮的屁股蛋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鞭痕,要不是暗网的伤药给力,早就满是伤疤了。
黑马的整个脑袋是被黑色的乳胶头套彻底严实包裹的,还纵横交错加了好几条加强皮带勒紧固定,只留下两个鼻孔用来呼吸,她无法看见脚下的路,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能根据女主人的各种身体指令前行。
比如,女主人用脚跟踢她的大腿一次——表示前进;向左轻拽乳头缰绳——左转30度;连续两次拽乳头——转动60度;重重地拽乳头,原地旋转90度;同时拉动两个乳头环——停止。
虽然这样的马生很艰难,但是来自肯尼亚的塞黑娅已经很满足了——主人每年会给她的家人5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