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帕特里夏以未婚妻的身份入主坎贝尔家中,她利用sm俱乐部中结识的人脉,雇佣了几个同好来充当女仆。
这些人都签署了严格的保密协议,不会在外面乱说话,而原本的管家和女仆则陆续被调岗或辞退。
一些房间被重新装修,一些大型工具被运进来。
这段时间,贱母和贱婊子24小时被关在密室中学规矩,她们只能听见装修的声音,却不知道主人们想要干些什么。
帕特里夏不再外出工作,因此有充足的时间调教两头贱奴,她心狠手辣毫无怜悯之心。
身为女主人,她的调教中不包含性爱,而是纯粹的羞辱、紧缚和痛苦。
如果说亚历克斯的调教还有点儿温情,那么她的调教就是极致的高压。
刚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就面戴微笑,亲手用断线钳剪掉了紧缚贱母的十根手指,然后再缝合皮瓣,涂抹防留疤的高级药膏。
要不是打了麻药,估计贱母能痛到昏厥。
紧缚贱母发觉,自己越是表现的痛苦,这位新妈妈脸上的微笑就越开心,背后的心思,让人不寒而栗。
顺带,帕特里夏用烙铁给贱婊子额头烙上了名字,还给她的阴阜烙上了坎贝尔家的族徽跟箴言,这种烙印留名是她以前没想到的,见贤思齐,赶紧补上。
在这种长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下,两奴均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效应——将男女主人看做是神明而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因为只有这样催眠自己、欺骗自己,她们才有动力熬下去。
帕特里夏规定,以三天为一个周期,其中两天时间贱奴的食物只能是主人的黄金或是女奴的臭屎加上营养液,第三天才有机会吃正常的营养餐调理肠胃。
很快,紧缚贱母就能跟贱婊子一样,面不改色地吃下一整份主人的圣餐不带任何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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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亚历克斯有重要的公务前去西海岸出差,家中只有女主人的圣餐,可喂不饱两头贱奴。
因此帕特里夏想出了一个主意——两头贱奴进行紧缚赛跑,输家吃赢家的大便充饥,而赢家才有资格吃下高贵的女主人的圣餐。
此刻,两头贱奴的双手被高高捆吊在后颈处,右腿被折叠捆绑悬在空中。
她们被迫光着脚丫穿上了15CM的高跟鞋,鞋底还撒了不少绿豆,单脚颤悠悠地站在地上。
嘴巴则被女仆的臭袜子堵住,头上用透明的塑料袋蒙住并在脖颈处扎紧。
假阳具、肛门塞、乳头跳蛋、鱼钩鼻钩这些标配工具一个都不可少。
两奴需要在塑料袋内氧气用完之前,单腿跳到对面墙壁处,再转身跳回出发位置,以决出今天的胜负。
虽说同命相怜,平日里关系甚好,但今天的比赛关系到一整天待遇的高低,还是得全力争一争的。
两奴对视一眼,隔着不断起伏的塑料袋,均可看出对方的决心。
女主人一声令下,两奴奋力向着对面跳去。
虽然脚丫很难受,但她们的平衡性、核心力量都很好,跳的还算轻松,单程的十几米距离几乎是齐头并进。
转身过程中,紧缚贱母使了个阴招,她乘着贱婊子贴着墙壁单足跳转,重心不稳之际,用肩头重重顶了对方一下,令她一跤跌在地上。
“女主人的圣餐是我的了!”贱母心下开心,奋力向终点跳去。
然而倒在地上的贱婊子并不肯认输,她极力伸出长腿,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贱母钩倒在地。
两头贱奴在地毯上滚成一团,都想要压制住对方,再借助对方的身体站起来。
然而一分钟过去,谁也奈何不了谁,有限的空气几乎消耗殆尽,塑料袋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空中满是拉扯气箱的呼哧呼哧声。
最终,她们的脸憋到通红,无力地瘫倒在地,祈求女主人的拯救。
“没用的东西!”帕特里夏骂了一句,命令她们互相用鞋跟将对方的塑料袋挑破。
等两奴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帕特里夏的裁决也出来了:由于紧缚贱母依靠身体灵活滚动的更远,因此获得了今天比赛的胜利。
虽然不甘心,但是主人的判决是不允许被质疑的。贱婊子只能哭丧着脸,低头叹息贱母的狡猾跟自己的坏运气。